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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點水醒醒酒吧,不要睡這裡,會著涼的。”她溫言軟語地說。
“唔……”他喃喃囈語,也不知道聽見還是沒有聽見。
“起來吧,快點自己起來,我拖不動你。”她試著拉拉他的膀子。沒想到,“砰”的一聲,只拉動了身體的上半部,他的頭重重撞在桌子腳上。
“呀。”她捂住嘴,心裡好生內疚。
賀意隨感覺到疼,倏地坐了起來。
“誰打我?”他兩眼茫然,直直瞪著前方。
“對不……”話音未落,她看見他眼一閉,又要往後倒。
“不要——”她扔掉手中水杯,跨坐在他的腿上,兩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拉住,“不要倒!”
她在他耳邊大聲吼。
不知道是她的聲音太大,還是她的身體太重,壓痛了他,他呻吟一聲,睜開眼。
“對了對了,起來。”她哄他。
“小米?”
“對,我是樂小米。”
他眨眨眼,居然還對她笑了笑,“不要吵,我想睡。”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直直往後倒,她一個不穩,撲跌在他身上。
酒氣撲鼻而來,她皺眉忍住。掙動身子想坐起來,不曾想,腰被他的雙手牢牢扣住。
她翻個白眼,用力掰他的手。
他覺得痛,一個翻轉將她壓在身下,頭埋入他的頸子裡,低喃:“不要吵,我真的困了。”
她又氣又好笑,雙手捶他的肩膀,“算了算了,你放開我,我不吵你,隨便你想睡哪就睡哪。”
“好吵。”他雙眉聳起,低啞的嗓音舔著她的耳朵。
她臉頰一紅,更加用力地推他。
他彷彿是覺得煩了,溫熱的大掌將她鎖得更緊,她來不及驚叫,他已低頭蠻橫地覆住她的唇,鋪天蓋地的酒氣讓她呼吸困難。纏綿的吻又深又熱,她感覺頭暈,彷彿以為自己就要溺斃在酒缸裡。
“不要,不要這樣。”她腿軟,聲音虛弱。
他的身體卻越來越亢奮。
她緊張慌亂,手足無措。
他的吻一路向下,在她頸上烙下褥溼紅痕。
她感覺自己彷彿坐在失速的雲霄飛車上,血脈飛馳,理智頓失。昏茫中,她看見他刷地扯開領帶拋落地上……
白雲流動,日光閃耀。客廳裡,靜靜地浮蕩著奶油的香味。
“哇!”
“哐當”一聲,杯子落地。
紀遙嚇一跳。
“你幹嗎?我不是老虎吧?你怎麼怕成那樣?”他伸手在小米驚慌的眸子前揮了揮。
“喔。”她回過神來,身子下意識地蹲下,清理地上的玻璃殘渣。
“搞什麼?一大清早發呆。”紀遙咕噥著,眼光四巡,尋找香氣來源的方向,“譁!我就說嘛,全麥吐司!”
從烤箱裡掏出剛剛烤好的吐司,毫不客氣地咬了一口。
“嗯,不錯不錯,還有鮮奶。”另外拿了兩隻玻璃杯,倒好滿滿兩大杯,“喏,別說我白吃你的早點喔,我可是有勞動的。”一杯放在小米麵前,自己端了一杯,坐到餐桌旁,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一邊吃,一邊還自言自語:“沒想到,才幾天懶得回家,表哥就開始享受起星級待遇了。家裡有人打掃,晚上有人等門,早晨起來還有早餐吃,這樣的日子還真不賴。”他望著天花板,翻了翻眼睛,半晌,下定決心,“就這麼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也要回來住!”比起享受全方位的超值服務來說,被恐龍糾纏也不是一件那麼令人恐懼的事情了。
“對了,表哥昨晚好像一整晚沒有回來噯,你到底找到他沒有?”紀遙咬著吐司,含含糊糊地問。
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