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5 頁)
銀勝步步為營、措辭小心,絲毫不敢再提起舒馬克那一顆地雷。
“答案很明顯。”遊詠慈指一指茶几上的感冒糖漿和操得發紅的鼻子。“我感冒了,咳咳──”配上了沙啞的咳嗽聲,讓病狀更有說服力。
“是喔!那我帶你去看醫生吧!”張銀勝左眼看著遊詠慈,語氣柔軟。右眼卻開始在房子裡搜尋著舒馬克的下落。
“太好了,總算有點良心,不枉費我勤管嚴教。”小女人不直接回答,但是眼神裡有著讚許。
“找到了!”張銀勝的心裡在放鞭炮,右眼險些抽筋。
舒馬克紅??的甲殼泛著迷人的光芒,牠正在搖晃著大鉗子,一口一口的吃著魷魚絲。
“你在想什麼?舒馬克嗎?”遊詠慈哀怨的口氣幽幽傳出,“我就知道你只關心牠不關心我,連我的民生問題都不顧。好不容易人來了,卻什麼東西都不帶,簡直存心要讓我病歪歪之後兼當一個餓死鬼。”
遊詠慈好心腸的開始解釋那一句──“你有沒有帶食物來”這個疑問背後的真實意義。
事情發展到這裡,張銀勝總算對剛剛故事發展的原委瞭解了個百分之七十,錯──向下修正,最多應該不超過六十。
“那你去換件衣服,我們出門掛號吧!”
“好,看完醫生,我還要你回來陪我。對了,”遊詠慈再送給乖寶寶一個禮物。“舒馬克好得很,剛剛吃了蟹肉棒,現在正在吃魷魚絲,你放心吧!”
“好,謝謝你!”張銀勝心裡不敢問出口的疑問更多了,讓螃蟹吃蟹肉棒?同類相殘耶!這樣道德嗎?
冗長的醫療過程──掛號、看病、排隊拿藥之後,張銀勝終於可以把又病又餓又累的遊詠慈給捧回家。
“張銀勝,不對!小勝!我覺得醫生打的退燒針沒什麼用耶!”
“那是因為你一看到護士拿針筒就哭爹喊娘,那筒號稱有神奇功效的針並沒有碰到你身上的任何一個部分啊!”
“可是他開的藥也沒用啊!你看,我還不是一直流鼻水?”指著小山一般高的衛生紙團,遊詠慈忿忿不平的控訴著。
張銀勝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驚訝感冒病菌侵蝕人腦的速度居然如此嚇人,真是一日千里啊!
“那是因為你怎麼樣也不肯吞下那些你所謂的──五彩繽紛、掩人耳目的有毒膠囊。”他的無奈發自肺腑。
他從來不知道上醫院會哭哭啼啼的人除了三歲以下的小孩之外,還有這位二十五歲以上的粉領新貴。
“怎麼辦?我的感冒會不會一直好不了?”遊詠慈總算收起惡膽,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有一點小擔心。“要不然我現在睡覺好了,聽說睡覺可以治感冒。”
“是啊!你乖乖躺下,我幫你把被蓋好。”
“那你陪我睡,唱催眠曲給我聽。”
這個躺在床上笑得別有深意的女人簡直是病毒衝腦的天才型病人,擅長利用“生病”這個字眼來勒索一切原本不屬於她的福利。
“不行,我怎麼可以趁你不舒服的時候佔你便宜?”
“我只是叫你陪我睡,又不是叫你做什麼傷風敗俗、傷天害理、強搶良家民女的勾當。”
濃濃的鼻音一口氣說完,遊詠慈無視於張銀勝義正辭嚴的否定,一把掀開被子,拍拍身邊的空床位,滿面春風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上來吧!”
張銀勝很累、很想睡、很想躺在小美人的旁邊,但是他更怕自己躺上這張床之後,腦袋裡想的就不是閉上眼睛純休息這麼單純而已。
“不好吧!”被相中的獵物全身僵硬。
“你不敢上來?那就表示……你的心裡有不純潔的壞念頭,你想要趁著我神智不清、四下無人的時候對我上下其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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