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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偏那呆子還在沒完沒了的敲,嫂子們笑得更響。我羞惱的喊一聲:“不許敲了,再去轉半個時辰再回來。”
“哦。”努努沒了動靜。
二嫂將窗戶拉開條縫朝下看,捂著嘴嗤嗤笑,招手叫我們看。
只見那呆子繞著樓前的一棵樹在轉圈,一邊扭著脖子朝樓上看。
嫂子們笑了會跟我告辭,“我們再不走怕三弟的脖子要扭不回來了。”我又是害臊又是甜蜜的送兩位嫂子出去。
努努一見門開了立刻樂顛顛的跑過來,“嫋嫋,你們說完了?”
大嫂把我往他身上一推,“喏,好好查查,你媳婦可少了根寒毛?”
他扶住我,一徑憨笑著。嫂子們偷笑著走了。
進屋門一關上,他就抱住我猛親了一通,然後委屈的說:“嫋嫋,我剛才好想你啊。”
“去!”我啐他一口,“才一個多時辰想什麼想?”
“真的!一時半刻看不見你我就想。”他抵著我的額頭,“嫋嫋,我要是會法術就好了,把你變得小小的,放在口袋裡,到哪都帶著你。”
“才不要,萬一你換衣服忘了把我取出來怎麼辦?”
“不會,我忘了自己也要記得嫋嫋。”
……(底下都是些被愛衝昏頭腦後說的傻話,不一一贅敘。因為作者大人詞窮了。)
傍晚的時候,娘帶人來給我們換上了一套簇新的繡著鴛鴦的寢具,然後交待我們這一個月都不必去請安了,努努也先不要管家裡的事了,好好享受新婚的生活。
晚上,我讓努努為我按摩,按著按著那手就到了不該去的地方,不一會兩個人就糾纏到了一起。
我嬌喘著:“嗯,不要……”
努努立刻放開我,“對不起,嫋嫋,我忘了你還沒緩過來。”
我看他強行抑制著慾望,又感動又心疼,主動纏上他,“傻瓜,女人有時說不要其實是不要停的意思。”
他驚喜的瞪大眼睛,“真的,你是說你可以了?”
我肯定的吻住他……底下少兒不宜。
第八章 並蒂荷花結蓮子
性之一事對男女來說應該是平等的,因為大家都一塊爽到了。但由於傳統思想作祟,我還是感覺自己是吃虧的那個。所以面對努努時就有種自己都讓他那個那個了,而他就應該投桃報李讓我這麼這麼的感覺。
我以前欺負努努是因為他好欺負,現在壓迫他則是覺得自己有資格了。以前說話多用命令口吻,現在則常撒著嬌說。而努努似乎更吃這套,以前多少帶點被迫的意思,現在則是樂顛顛的任我使喚,甚至上趕著讓我使喚。
所以從我蛻變成婦人後,我一天比一天嬌氣。我還是秦嫋時一見就起雞皮疙瘩的行為現在幹起來輕車熟路毫不含糊。嫂子們都說我現在比以前多了一股媚態,一看就是被男人捧在手心裡疼的小媳婦。而努努明顯是歡迎我這種轉變的。
不知是不是以前壓抑得太過了,一旦爆發就勢不可擋。努努簡直是病去如山倒,我都快有些招架不住了。有時我真懷疑某晚夢遊時不當心給他移植了一根肋骨,他怎麼那麼有精神?是要把以前軟掉的都補回來嗎?
自從我告訴他女人有時說“不要”其實是“不要停”的意思後,我的“不要”一概被他理解成“不要停”。而我之前對他的性教育過於成功,現在全部都反噬到我身上了。看他傻傻的,實踐能力還很強,沒幾次後就探知了我的深淺,不管我是真不要還是假不要,最後都會被他撩撥成“不要停”。
蜜月期間,家人都自覺的不來打擾我們。此時正值夏日,衣衫單薄,身體的曲線也就很明顯。也許是山光悅了鳥性,有些事便不捨晝夜的進行了。
那一箱房中術可算充分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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