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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桌上當鎮紙用。
有一天二嫂看見了問我:“柔柔,這是做的什麼東西?”
我隨口答:“哦,是抽象藝術。”
二嫂研究半天,很疑惑,“大象怎麼抽會成這樣?看不出來啊。”
月底的時候大哥請我去帳房,拿著一本帳冊問我:“弟妹,這是你教三弟弄的嗎?”
我一看,就是瓷窯的帳簿,我那次去時看記得很亂,就隨手幫努努整理了一下,教了他一些現代的記帳方法。我媽是會計,到月底忙的時候我會幫媽媽打打下手,所以懂一些會計學。
我點點頭,“是,大哥,有問題嗎?”
大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沒問題,我覺得這樣很好,比以前清楚多了。說實話我最怕弄帳了,弟妹既然有此長處,不如以後就由三弟管帳,你幫他好不好?”
我想想自己當米蟲也不短時間了,也該做點貢獻了,就點點頭:“大哥覺得合適就行。”
以後努努就調回內勤,不用每天出門了。我每天幫他一起整理帳目。其實古代的金融往來很簡單,懂點出納知識就完全可以應付,再加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所以一會兒就幹完了。最高興的是努努,這下他幾乎整天都可以和我膩在一起了。
幹了兩個月後,大家都肯定了我們的工作,於是我們倆就正式成了慕容山莊的財務主管。
我也就很心安理得的把女人的針線活推給別人去做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縫人皮我是一把好手,一縫起衣服來就常把袖口當洞補起來。
第十章 人生也離不開煩惱
六個月後來自母體的免疫因子就少了,結果七個月時有一天兩個孩子突然發起了高燒。我快急瘋了,第一次意識到古代的落後。也沒法去醫院,中醫我不懂所以也不敢全然信任。
我整夜不敢睡覺,努努和兩個妹妹陪著我將白酒稀釋了不停的給孩子擦來降溫。煎熬了三天後孩子出了一身疹子退燒了。要是別人家的孩子我肯定就診斷是幼兒急疹了,可輪到自己的孩子就不敢確定了,又開始擔心是麻疹之類的。膽戰心驚的直到疹子退下去孩子完全正常了才安心了點。
我又開始焦慮,想起那麼多種傳染病,現在也打不了預防針,就覺得沒把他們生在現代真是對不起孩子。原來我有點好了傷疤忘了痛,準備給他們添個弟弟或妹妹的,經此一嚇,又給嚇掉了。
這時,家裡出了件大事,芊芊離家出走了。大哥、二哥輪番出去尋找,我和努努則負責管好家業,免除他們的後顧之憂。
差不多過了半年,芊芊帶著一個男人回來了。經歷了一番尋死覓活,家人同意了他們的婚事。也沒法不同意,不同意的話現在芊芊就要去死,同意了好歹還能拖一陣,這期間能想出辦法也不一定。我知道娘背地裡不知哭了多少次,其他人心裡也不好受。
我又讓努努去打了幾把手術刀,於婚禮前將那個不要命的傢伙騙到偏院的一間小屋裡。
我讓努努點了他的穴,又下了點迷藥,將他綁在條凳上,準備實施結紮術。
我拿白酒消毒刀子,一邊吩咐努努:“努努,把他的褲子脫了。”
努努一呆:“為什麼要脫褲子?”
“我得把他那壞事的東西改造一下。”我看努努傻愣在那裡,就乾脆自己動手去解那人的腰帶。
努努一把止住我的手:“你怎麼沒早告訴我要在那個地方做手腳?”
我白他一眼,“在哪裡不一樣?我拿他當貓看就行了。”
“不行!我絕不讓你碰別的男人。”努努臉上現出難得的堅持,“我要早知道是這麼回事,我根本就不會幫你騙他來。”
我耐心的勸說他,“好了,努努,不要小心眼了,這可關係芊芊的生死,你快讓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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