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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忙嘛。”他講話的時候，氣息老噴在她臉上，讓姍姍微微有點不能集中注意力，他一問，她就老老實實的往下答。

“我忙到哪去。”韓顧衍忍不住又捏她臉，“克林頓當總統那會也忙，人家還有時間婚外情呢，我再忙，也沒人家克林頓忙吧，我女朋友都快保不住了還瞎忙個什麼。”

姍姍聽他又要開始胡言亂語，他要是一辯起來，自己就跟著不是他的對手，到頭來也沒討個好，乾脆直話直說了，反正也是為他著想，沒什麼不能說的，“年底了嘛，你係上還有公司的事都多，我怕吵你嘛，男人工作的時候，不是最討厭被打擾嘛。”

姍姍的說話的調子略高了些，帶著點撒嬌的意思，韓顧衍見她不是煩自己太貼了，多日下來，有些患得患失的心也穩了一點，原來這小妮子真的是在擔心怕吵到他呢，虧他這幾日一直在反思自己哪裡做的不好，怎麼突然就招人嫌了。

“你這又是聽誰瞎教的？”韓顧衍被姍姍這種略帶著嬌嗔的語氣搞的有些把持不住，略前她那湊了湊，“又是你們宿舍那三位？”姍姍談戀愛的實戰經驗少的可憐，但她還算是虛心好學，遇到不懂的就問，結果越問越混，越學越亂，韓顧衍直覺就是被那三個給帶壞的。

“不是！”姍姍否認，略有點得意的看著韓顧衍，“我自己總結的。”

“還自己總結的。”韓顧衍啐她，“你乾脆寫篇論文好了？”略頓了頓，“我問你，你幹什麼事情，最不喜歡被人吵？”

韓顧衍越湊越過來，離太近了，姍姍看著他的眼睛都有點鬥掉了，只好把視線放在他嘴巴上，看著他嘴巴一張一合，他臉上略帶著點大寶的味道混著剃鬚水的清香，讓姍姍有點心慌慌，講話也不太流利了，“打……打BOSS的時候。”

“打BOSS重要，還是我重要？”講這話的時候，韓顧衍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一下，瞧他真夠沒息的，王大喜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和遊戲扛上了。

“……”

“你還真思考上了？”韓顧衍略等了幾秒，居然不見姍姍回答，忍不住就用手戳她額頭，“你有點良心沒有，這還用得著想？”

這當然不用想，姍姍只是在想，韓顧衍怎麼就問出這麼有才的問題——BOSS重要他重要？這，這根本就不能構成一個問題好吧，不過男朋友的臉開始發黑了，姍姍趕緊回答，“當然你重要。”

“那不就結了。”韓顧衍又忍不住摟她，“所以對我來說，開會也沒你重要。”他腦子倒是轉的不慢，一下就想到上次姍姍打電話給他時，自己正在開會的事了，那時正在為了個策劃案吵的不可開交，電話來的時候，韓顧衍沒看號碼就接了起來，語氣也相當糟糕，至那次之後，姍姍就不再主動找他，本來他以為是生氣了，想找個時間哄哄她，沒想到小妮子居然是拐個彎想到別的岔上去了，還真是體貼過頭。

……

“不過，男人當然也要賺錢。”韓顧衍摸著她的頭髮，“但就像你在打BOSS時一樣，不管再怎樣，能接到你的電話，能看到你，都是開心的。當然，我如果有事就會直接告訴你，跟你說我太忙了，沒空陪你，但你也不能矯枉過正再也不主動聯絡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