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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讓諸臣大讚英明,於是召降蔣亭、蔣勳、蔣逸和田昭的使者星夜出發了。
重臣們散去後,盧裕看著蔣衛搖頭讚歎:“主上好算計啊,卻不知打算如何應付那信陽軍?”
蔣衛笑而不答,反問:“子豐,你說伯父肯降麼?”
盧裕有些沒好氣地答道:“若是封至湫河口,蔣亭必降。”
“呵呵……”蔣衛看盧裕想不通的模樣甚覺好笑,故意問道:“為何啊?”
“還用說麼?”盧裕越發看不順眼蔣衛的態度,撇嘴道:“蔣亭那人表面道貌岸然,實卻私心無義,老奸巨猾又恨主上入骨,若有機會得活命甚至復仇怎會去死?湫河口就在望信關下不遠,蔣亭一黨全被封在此處,待其緩過勁來主上再稍加縱容,那和信陽軍裡應外合襲取望信關就非難事。那時……哼,主上如何應對卻非下臣所能料及了!”
蔣衛的打算的確被盧裕說出了部分。
在他想來,蔣亭等反叛之人都是在家中有著極深關係的,如此輕地處罰他們,首先一個好處就是能夠讓家中所有人都感激自己。這對於穩固虎山國內是有莫大好處的。
而將這些人封到一處離望信關極近的地方,也正如盧裕所說,是為了在某個時機到來後放縱其襲取望信關引信陽軍來攻。
透過觀察蔣亭幾十年的隱忍,暗殺襲城的攻擊方式,秘密積攢弩車的謀略,蔣衛大致明白了這個人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能忍卻又深有賭性的傢伙。這種人既然能不顧這時代的大義舉兵反叛,那不管其此前是否與信陽方面有沒有接觸,當已經一無所有,又有一個報仇甚至奪回部分東西的機會,他怎麼會不把握住?(小說)
蔣衛之所以這樣處理,是為了達到當初設下的戰略目標。在徹底剷除家中反對勢力的同時,利用信陽這個比較強大的侯國在周邊勢力中立威。他可是想和三個女孩平平安安穩穩當當過日子的,只要這個策略能夠成功,那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有什麼內外敵人出現了。
至於如何對付信陽軍,等到蔣衛有了更多金錢,訓練更多的強弩部隊,再加上一直未用的火器,那還算難事麼?要知道,引誘信陽軍來攻的時機可是把握在蔣衛手中的。
就算蔣亭不如蔣衛所想般勾結信陽,那蔣衛也不會有什麼損失。蔣亭已經沒什麼實力了,短時間也不可能有什麼動作。蔣衛的發展在大量金錢的下又是一日千里,不用多長時間,他就能組織起一隻完全忠於自己的軍隊。那時家中再有什麼變亂,要平叛不過是彈指間的事,而且名正言順……
聰明人碰到自己擅長方面卻又解不開的難題總會絞盡腦汁焦急上火,盧裕看來也不例外。蔣衛看盧裕憤憤不平越發開心:“這個眯眯眼總是給自己臉色看,今天總算又逮到機會折騰他一下!”
他笑道:“你怎能如此詆譭伯父?太過無禮了……”
“呸!”盧裕見蔣衛如此無恥,終於忍不住。
蔣衛瞄了他一眼:“子豐,最近好像胖了些啊,讓我稱稱……”
………【第六十七章 戰後】………
蔣亭好容易逃進了鹹郭城,隨行的除了幾名近衛二十餘浪士,便是中途碰上的蔣辛。待到了夜間,其餘逃出人等也逐漸在鹹郭城會合。(小說)
蔣亭檢視了一番,他的軍隊所剩無幾:雜兵全散光了,土豪們也跑回自己寨子,城兵幾乎一個不剩,招募來的幾個浪士團也垮了,武士就零星迴來個把,輜重器械全部丟棄,最令他無法接受的是苦苦積攢了數年之久的三十餘具弩車全部完好無損地歸了蔣衛……
悽慘,這就是描述蔣亭等人處境的最佳詞彙。
“我等……該如何?”蔣逸茫然地看著諸人。對蔣衛從無好感的他當初先是應召虛應故事般出兵;被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