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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為什麼非要和整個鐵時空為敵?你難道不知道,就算我們這次拿下了鐵時空,我們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而且你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天外魔君忍著劇痛,恨恨地說:“因為鐵時空欠了我們……那群滿嘴仁義道德的白道人士都該死……豈止鐵時空,整個時空都欠了我們!都該死!別忘了,是誰把我們逼成魔的!他們都該死!”他的眼睛突然變綠了,激動地想坐起來,可是卻吃痛不小,他呻吟了一聲,便癱在了床上。
女孩擔心地喚他:“爸?爸?爸……”她嘆了一口氣,為天外魔君蓋上了被子。
時空總盟的花園中,陽光明媚,一片寧馨之氣。火焰使者心事重重地向長亭走來。這幾天,他都心緒不寧。自從信風使者從鐵時空帶來找不到灸舞的訊息,而總盟主慕容新蕻·豪卻那麼胸有成竹地斷定灸舞在金時空,他就一直覺得不安。而慕容豪卻一直不允許再談論灸舞。火焰使者弄不懂為什麼慕容豪不願出手幫灸舞,就像他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慕容豪當初要眼睜睜看著鐵時空一步步走向時空混亂,直到無法挽救的地步,才派他去毀滅鐵時空。難道慕容豪從來都沒有珍惜過自己的家鄉嗎?就算是這樣,鐵時空好歹也是時空總盟直屬的時空。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鐵克禁衛軍首席戰鬥團東城衛才會肩負維護時空秩序的使命。不過誰都知道,維護時空秩序的同時,也很容易違反時空秩序,這本來就是一枚硬幣的兩面。灸舞所做的,難道就真的那麼難以原諒嗎?火焰使者滿腦子都是這些問題,完全沒有注意到迎面跑來了一個人。
跑來的是信風使者手下的阿衝。這孩子雖然是信風使者的手下,但平素和火焰使者的私交甚好,連信風使者開玩笑時都會說阿衝倒像火焰使者的部下。阿沖沖了過來,差點撞倒了火焰使者。
火焰使者忙穩住自己:“阿衝?你慌慌張張這是幹什麼?出什麼事了嗎?”
阿衝也站穩了,看清是火焰使者:“原來是火哥。火哥,是有要緊的事了,我急著要去稟報總盟主。”
火焰使者隨口問道:“什麼事?方便說嗎?”
阿衝面露難色地回答道:“這個……”
火焰使者不想為難他:“算了。你快去把。”
聽火焰使者這樣說,阿衝倒不好意思了,他想了想:“也不是了。哎呀,其實對我們來說也沒什麼了。我就先告訴你吧。金時空剛剛傳來訊息,鐵時空盟主灸亣镸荖·舞已於昨天下午戰死於金時空。”
火焰使者呆住了:“你說什麼?灸舞怎麼了?”
阿衝不明白火焰使者的反應怎麼這麼大:“死了啊。火哥,你怎麼了?”
火焰使者忙掩飾住自己的失態:“沒……沒什麼。你快去稟報吧。“
阿衝傻傻地“哦”了一聲,又不放心地看了看火焰使者,轉身向時空總盟的辦公樓走去。
灸舞死了,灸舞死了,灸舞死了……
火焰使者實在無法接受這個訊息。他的耳邊一直響著這個簡單的短語。他似乎弄不懂這個短語的意思。灸舞,那個倔強的小孩,前幾天還那麼堅定地站在他面前宣佈要保護整個鐵時空的生命,還要查出鐵時空危機的真相,怎麼可能就……灸舞淡然而自信的笑容出現在他眼前。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那樣一個活潑潑的小孩,怎麼可能就被“灸舞死了”這樣簡單的四個字就宣告了死亡呢?
火焰使者失魂落魄地在長亭上坐了下來,有些事他需要好好冷靜地想一想。按理說,就算灸舞真死了,他也不用這麼難過。他和灸舞也就幾面之緣,其中有好幾次還站在對立的立場,說不上有什麼交情。如果一定要說有,那也就只有最後一次的談話了。那次他們也算是推心置腹了。也許就是那一次,讓火焰使者對灸舞多少有些惺惺相惜,所以現在才會如此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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