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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樣優渥的生活也會有心理障礙?&rdo;
&ldo;這種東西跟生活的質量無關,跟生活的環境才有關呢!據說他生下來的時候,母親就因為難產死了,所以他根本就是沒有母愛的孩子……&rdo;
沒有見過母親的孩子?那陳光輝家人會不會謊稱他母親產殞,從而隱瞞他的身世呢?畢竟他倒和阮家的兒子年齡相仿呢,憑他家的實力,他完全可以調查出自己真實的身世,然後想盡辦法為生身父母報仇雪恨的‐‐對了,&ldo;維生素團&rdo;不就是陳家贊助的麼?陳光輝一個對王維毫無興趣的人,怎麼會這樣慷慨大方地贊助這個團體呢?難道真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只是為了追求柏芽兒麼?我不停地反覆思索著。
&ldo;這裡有沒有一些&l;仄徑蔭官槐,幽陰多綠苔&r;的味道?好喜歡這裡的色彩。&rdo;柏芽兒支起畫夾說。
可是那個回來報仇的阮家孩子,殺害寧趙吳三家的後代也就算了,為什麼要潛進石屋不惜殺人來盜走石板呢?這到底是一宗案子,還有相互獨立的兩宗呢?
柏芽兒吹著口哨拿起畫筆,站起身來手搭涼棚地遠望一眼,指著髁值牧硪幻嫻潰骸澳搶鋝瘓褪鞘迨緣男藕耪久矗俊?
我也站起來踮腳望去,果然看見在遠方的崖上,隔著樹隱約露出訊號站石屋的一角。這不禁令我想起自己那天勘查時扒著石屋窗戶向下探視百丈深淵的情景。
柏芽兒看我望得出神,笑著說:&ldo;你是不是又聯想起那裡發生的命案了?假設我就是那個兇手,如今用美人計把你誆到這裡來。然後把你殺掉,屍體丟到天坑裡去,恐怕別人一兩個月也不會找到你的蹤跡吧?&rdo;
我驚了一下,轉身看著柏芽兒,她臉上浮現出一種難以名狀的表情。而她的右手已經放下畫筆,正向自己的揹包裡伸去……
我警惕地後退一步,她的眼睛緊盯著我,很放肆地迸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就在這時,石頭下面的茅草和樹叢忽然一陣晃動,我聽到有腳步和咳嗽聲正從被荒草掩埋已久、通向天坑的小路上傳來‐‐有人從天坑中上來了!
柏芽兒也驚愕異常地衝過來,抓住我的手說:&ldo;那裡是什麼人?&rdo;
我下意識地推她一把說:&ldo;你剛才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只是開個玩笑!嚇唬嚇唬你嘛!&rdo;
我感到她的手正在顫抖著,身體貼在我的身上。我雖然也心跳得厲害,但是沒有辦法,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我只能挺身而出保護她了。
晃動的茅草越來越近,腳步聲也越來越清晰。我和柏芽兒在光禿禿的懸空石板上根本不可能立刻躲藏,只好緊緊靠在一起,隨時準備面對突如其來的危險。
隨著長長的籲氣和一聲清脆的慨嘆,我看見茅草叢中終於露出兩個人來‐‐那是兩個清秀的面孔,兩個熟悉的面孔‐‐不是別人,正是妻子和先嫵站在那裡,擦抹著頭上的汗水。
我失聲大叫一聲:&ldo;你們兩個怎麼在這兒?!&rdo;
她們兩個也吃了一驚,當抬頭看見我正和柏芽兒差點摟抱在一起的姿勢時,妻子終於怒目圓睜,回敬以獅子吼一般、震得山林嗡嗡作響的咆哮道:&ldo;你們兩個怎麼在這兒?!&rdo;
十六、
&ldo;安樂兄、定九兄,還是你們留在這裡查一下王義的死因吧,我一想到他那被砸扁的腦袋,就……哦哇&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