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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銀彈。
教皇這麼問的言外之意就是,龍德施泰特是故意要劫走某些車廂,而把剩下的車廂當場毀壞,以免留給熾天使團。從他殺死了所有熾天使卻放走了貝隆和龐加萊來看,他並非冷酷嗜血…直到最後一刻他的眼神都純粹得像個孩子,他只是痛恨熾天使這種東西…雖然他自己就是熾天使。
“他劫走了十四節車廂,包括車頭。”貝隆給出了精確的數字,作為特務科科長,記性好是必須的。
“在外面待命。”教皇冷冷地說。
貝隆和龐加萊一愣。如此危險的時刻,教皇只是簡單地聽取了他們的回報。他本該焦急或者憤怒,這才符合鐵之教皇的性格。
外界很少知道“鐵之教皇”這個稱號,他們也不覺得隆·;博爾吉亞和之前任何一任教皇有什麼區別。但在翡冷翠的上流圈子裡,貴族們私下議論著到底什麼力量把隆·;博爾吉亞這個篤信力量的狂徒推上彌賽亞聖教的最高席位。
首先人、他是歷史上最不的討人喜歡的幾位教皇之一,除了裝模作樣地出席宗教和外交活動,他在其他場合都很沉默,那雙沒有溫度的眼睛永遠藏在鏡片後冷冷地審視別人。
他對權力的渴望也很大,經常不顧樞機會的決議,直接透過教皇廳釋出命令。要知道叫教皇只是選出來的宗教領袖,翡冷翠的最高權力其實掌握在名為樞機會的小型議會手中。
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試圖直接掌握軍權,譬如這次作戰,原本只需要十字禁衛軍元帥安東尼將軍指揮就可以了,但他卻作為宗教領袖直接操控了這場作戰。在西方,這個中年教皇被認為是能和楚舜華為敵的強硬角色,但他的宗教造詣卻委實配不上教皇這個稱號。
“教皇的命令已經下達了。”史賓賽廳長說。龐加萊和貝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起身退出了祈禱堂。
祈禱堂中只剩下壁畫、燭火、教皇和侍立在旁的史賓賽廳長。
“約爾曼岡德號列車上還有什麼?”教皇冷冷地問,那張冷酷無情的臉被燭光照亮,鏡片反射出的光像是刀劍出鞘。
“後面的車廂裡都是維護騎士生存所需的裝置,前面車廂裡的東西才最為重要,他劫走了十四節車廂,裡面有四具歐米茄級的遺骸和十二具騎士之棺,每具鐵棺裡都有一個還活著的騎士。”史賓賽廳長低聲說,“如果殺死那些騎士,對方就會得到十二具熾天使級別的甲冑。研究那些甲冑,我們的秘密就要暴露了吧?”
“想要得到遺骸和甲冑的人可能是誰?”
“很多人都有著這樣期望,楚舜華也是其中之一,但如此瞭解內情並能策反龍德施泰特的人,想必不是楚舜華。當年的人可還有不少沒死。”
“誰能令龍德施泰特背叛我們?”
“也許那孩子只是厭倦了我們,連帶厭倦了人生。”
“那就讓他去死好了。”
“按照時間來算,”史賓賽廳長看了一眼腕錶,“二十一分鐘過去了,以約爾曼岡德號列車的高速,他已經駛過馬斯頓又行駛了二十五公里。下一個能攔截他的車站是五十五公里外的伊茲密爾,但我們無法知道他是否會在途中停車卸下那些貨物。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交通工具能追得上約爾曼岡德號,唯一例外的是奧丁號,但它被留在了翡冷翠。”
“不用,約爾曼岡德號列車還未經過馬斯頓,龍德施泰特比然隱藏在某條停用的鐵路岔道上,如果我們前往下一站攔截,我們就中了他的計。”教皇冷冷地說,“他是我教出來的學生,我很清楚他會怎麼做。他知道自己很難透過馬斯頓,因為那裡有李錫尼。”
“原來把猩紅死神安置在馬斯頓的用意就是避免這種意外。”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始終是一個人盯著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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