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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翡翠鑽石,哪一樣不比老土的黃金看著更時尚靚麗。
“人家說,有金有銀傍身才心不慌。收下吧,新年討個好彩頭。”
林行遠見夜嬰寧面色愣怔,順勢也學她的樣子,攤開她的手,將金鎖埋在她手掌中。
等她反應過來,他的背影已到了走廊盡頭。
手裡的鎖不是長命鎖,卻是枷鎖,帶著前一世的記憶,將她困頓在此。長命,長的豈不是折磨的命,富貴,富的豈不是奔波的貴。
*****等到夜嬰寧恢復了常色,走下樓時,家宴已經開始,一眾人從客廳移步到餐廳,大多落座,只剩她一個姍姍來遲。
她抱歉地衝著長輩們笑笑,沉默地挨著周揚坐下。
主菜尚未端上來,桌上擺著冷盤和時令水果。或許是心中太不寧靜,夜嬰寧垂在桌下的手還在微顫。
周揚不動聲色,尋到她的手,輕|握住。他的手乾燥有力,摩挲著她的指尖,傳來一股溫熱,混合著細微的脈搏跳動,令人心安。
片刻後,夜嬰寧抽回了手,從桌上取了個橘子,一點點剝開皮,橘皮在她手中很快成了一朵完整的五瓣的花。
正在和夜昀夜皓聊天的林行遠用餘光瞥見她細長的白|嫩手指,還有那一瓣瓣的橘子,不覺間,心上一疼,像是也被人完全剝開了。
仔細地去掉橘子瓣上的白色筋絡,夜嬰寧隨手將橘子遞給周揚。
他微笑,捻起一瓣,在唇齒間細細地吮著豐富酸甜的汁|液。
“姐姐姐夫感情真好,外面人真是喜歡亂嚼舌根,要是看到這一幕,那些謠言絕對會不攻自破!”
毫無預兆的,夜瀾安“咯咯”地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取了一片哈密瓜,只咬了一小口,立即“呸”一聲吐出來,自言自語道:“好苦!”
她是故意的,呸的不是瓜,是人。
一旁的白思懿挑挑眉,佯裝不悅,呵斥道:“安安,又胡說,哪有什麼謠言!”
夜瀾安依舊是幼時的個性,當即回嘴道:“你也不是沒聽到那些長舌婦背後說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要我跟你一個字不落學一遍嗎?”
母女倆一唱一和,夜昀和馮萱的面色當即有些難看。
這邊,周揚已經吃完了橘子,他很挑嘴,只吸汁|液,不吃橘肉,擦擦手指上的汁水,他笑道:“既然安安都說了是謠言,當然就不是真話。吃不到的葡萄肯定都是酸的,這道理,嬸嬸您見多識廣,一定明白。況且……”
他說著轉過頭來,淺笑著看向面色稍顯凝重緊張的夜嬰寧,眉間舒展,薄唇上|翹,緩緩道:“嬰寧是我選的妻子,她縱然有什麼地方不對,我樂意受著,別人想管也管不著。”
像是冥冥中應和周揚的話語似的,他的話音剛落,家中的園丁剛巧在別墅外的空地放起鞭炮,噼裡啪啦作響,聽起來好不喜慶熱鬧。
炮竹聲聲,轉眼,又是一年。
第一章
夜昀夫婦愛|女心切,雖然不明白為何周揚不帶著夜嬰寧一起回到南平過春節,但二人還是將小兩口留在孃家住了一晚。
晚飯之後,夜皓全家人告辭。臨走的時候,夜瀾安的臉色懨懨,滿面倦容地靠在林行遠的肩頭,看在旁人眼中,他們還是一副恩愛小夫妻的模樣。
然而,夜嬰寧卻清楚地知道,在這表面的溫柔繾綣之下,藏著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
“怎麼了?”
站在她身邊的周揚極為敏感細心,察覺到夜嬰寧的不安,扭過頭來發問。
她一怔,立即搖頭,“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不想,周揚似乎並沒有馬上回房的打算,畢竟,剛才那樣的場合,岳父岳母都在,很多話他並不方便多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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