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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說起減肥|美容沒有不口若懸河的,即便是再端莊優雅的女人。
兩人從美|體、服飾、彩妝一路又聊回了珠寶首飾,說到自己的專業所長,夜嬰寧倒是顯得從容淡定,索性從鍾萬美脖子上戴的那條“威尼斯之淚”入手,給她分析了一下其本身的價值和未來增值的可能性。
“其實,我倒是不在乎它多少錢……”鍾萬美低頭撫摸了一下藍色的吊墜,淚珠形,由一整塊完整鑽石切割打磨,即便是外行都能看出價值連城,“只是這是我先生送我的十週年結婚禮物,所以我很喜歡,恨不得每天都要戴在身上。”
看得出,鍾萬美很愛她的丈夫,應該不像是和欒馳有私情的樣子。
但很快夜嬰寧又打消了這個想法,如果真的夫妻恩愛,黎先生又怎麼會放任妻子一個人在陌生城市,而且每天都有一個年輕男人全程陪同著,所謂日久生情,旅途路上更容易遇到心動物件,不是沒有道理。
若說兩人毫無隱秘,任誰都不會相信吧。
“啊,真的看不出來,黎太太你都結婚十年了。”
夜嬰寧掩口驚呼,很是吃驚。
鍾萬美笑著點點頭,解釋道:“是呀,我十八歲就跟了他,他……”
不等說完,已經進來好久的欒馳忽然打斷了她的話,笑著道:“二位美女,你們有說有笑的,可也別讓我餓肚子啊。來,點菜,邊吃邊聊。”
說完,他將選單分別推|送過去,夜嬰寧和鍾萬美的聊天只好暫時告一段落。
一頓飯下來,夜嬰寧倒也沒覺得有想象中那樣難捱和尷尬,雖然她依舊不大喜歡鐘萬美,但畢竟彼此都是見慣場面的人物,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彼此都心知肚明。再加上欒馳本身就是再玲瓏不過的聰明人,有他長袖善舞招待周到,三人賓主盡歡,時間過得飛快。
欒馳特地從朋友那裡拿到了南方的荔枝酒,一直裝在白瓷壺裡冰鎮著,倒入同色的瓷杯中,深紫如黑,氣味甜香。等慢慢呷進嘴裡時,口感倒不似酒,像是果汁。
“瞧我,才喝了兩小杯荔枝酒,就有些頭暈,我去一下洗手間,失陪。”
夜嬰寧抱歉地笑笑,拿起手袋走出包房。
走廊上方就是空調的冷氣口,隨著門關上,她臉上的笑容一點點褪去,只剩下慘白——鍾萬美對欒馳有好感,而欒馳亦是。
這個認知,讓她渾身都發起冷來,好像剛才那酒冰鎮得太過,涼得腸胃都在疼。
夜嬰寧哆嗦著從手袋裡掏出胃藥,這還是上一次她被林行遠送入醫院時,醫生給她開的藥,她一直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
一口嚥下去,沒有水,她艱難地吞嚥著,藥片很苦,舌頭上都跟著一陣苦澀麻痺。
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是那麼一層窗戶紙,捅破了也就捅破了,鍾萬美還年輕,丈夫多金而常年做生意,無暇顧及她,所以只能用金錢打發。可女人都是一樣的貪心,不止要錢,還要人,還要疼愛和陪伴。
無論是真情還是假愛,看來,欒馳是她這次中海之行最大的收穫。
顧不得臉上化著淡淡的妝,夜嬰寧用涼水輕輕拍打著臉頰,試圖讓自己清醒。
她一直頭痛如何同欒馳劃清界限,沒想到一切來得這樣快,又這樣順利,簡直是猝不及防。兩人都是無比驕傲,既然已經發生了這種事,只要她態度強硬,那麼欒馳也就沒有辦法理直氣壯地繼續纏著她。
“對不起了,我知道你愛他。但是,我不行。”
夜嬰寧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已經逐漸開始變得熟悉的女人的臉,她已經不會再在清晨洗臉時,因為猛一抬頭而嚇一跳,她已經和這個女人融合得越來越好,合二為一。
她在向夜嬰寧道歉,道歉的原因是,她不能繼續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