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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是御潤,是夜昀夫婦辛苦了三十多年的心血,她的年紀甚至比夜嬰寧還大,在她出生之前就已經存在。
夜昀曾笑稱,說夜嬰寧不是由他們夫妻倆養大的,而是由御潤養大的。這話倒也不算誇張,早些年的時候,一家三口的日常開支,都是靠著御潤的盈利,後來,公司的規模才逐漸地擴大。
雖然現在的夜昀夫婦已經移民到了澳洲,安度晚年,但是夜嬰寧知道,賣掉御潤,永遠都是父母此生最為難過的一件事之一,他們永遠都難以撫平這種傷痛。
她早已暗下決定,在自己的有生之年,一定要奪回御潤,無論用什麼手段,合法的,或者是不合法的。
“吳城雋對我有知遇之恩,在我最為走投無路的時候,他願意相信我,聘用我,這份恩情我永遠銘記於心。現在,他想要在中海擴大市場,正是缺乏人手的關鍵時刻,你這個要求,我想我真的做不到。”
夜嬰寧沉思了幾秒鐘,還是拒絕了寵天戈。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可起碼的良心還在,吳城雋現在手忙腳亂,又不能將倫敦總部的員工全都臨時召喚到中海來,單單一個stephy在他身邊,遠遠不夠。若是自己也在這種節骨眼兒上離開miracle,那情況還真是雪上加霜。
最重要的是,她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徹底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半途殺出來的顧默存到底是真心相助,還是另藏殺機。
雖然,在夜嬰寧的心底深處,她也明白,如果顧默存就是周揚,那麼真的不排除,他會為了報復自己,而蓄意接近的這種可能。
一整天,她都在猶豫,要不要去找吳城雋開誠佈公地談一談。
可畢竟涉及重大的**,她有些難以啟齒,所以,一直在說與不說之間,來回地徘徊不決。
“你是想著向吳城雋報恩,還是說,有其他的原因讓你留戀?”
寵天戈斜睨著她,直截了當地丟擲一個無比尖銳的問題。
夜嬰寧連忙拿起酒杯,低頭喝酒。
這表現,實在有些欲蓋彌彰,寵天戈幾乎忍不住,就要挑破,想了想,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不知道他知道,這應該就是他目前所掌握的一張王牌了。只要這張牌打得好,或許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也未嘗可知。
“算了,先不說了。不過,這筆交易,暫時一段時間都有效,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改變主意,我隨時歡迎。”
寵天戈將剩下的酒一口氣喝光,抽出幾張鈔票壓在杯下,抓起手機和車鑰匙,站起身就要走。
“我聽說,你在決定把瑄瑄送到倫敦之前的那一段時間裡,一直在接觸幾位適齡的女性,據說是有結婚的念頭。如果這樣的話,你能不能把瑄瑄還給我?我可以請律師去做公證,確保他將來不會參與任何的關於寵家的財產分割……”
夜嬰寧急忙喊住了他,艱難地出聲請求道。
寵天戈和其他女人約會這件事,對她的觸動,遠遠比不上她意識到,可憐的瑄瑄要同別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的時候,那種痛苦來得深。
有後媽就會有後爸,尤其又是寵家這種有錢有勢的家族,同父同母的親手足說不定都會為了權為了財相互廝殺爭鬥,更何況是隔了一層肚皮的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
寵天戈還年輕,他結了婚之後,勢必還會有其他的孩子。或許,一開始的時候,他也是捨不得寵靖瑄的,但要不了多久,就會忘記這個非婚生子,這便是夜嬰寧目前所想的。
“閉嘴!你再說一個字,我一定會忍不住拗斷你的脖子!”
已經走了幾步的寵天戈又折了回來,他臉上的表情,此時此刻,幾乎可以用“猙獰”二字來形容。
一揚手,他忍不住將吧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