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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的肩膀，可供他停泊的地方也許不是我。

第一次進他的家，又陌生又好奇。也在心底裡留下很多的問題。從那次未能夠去他的家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個月過去了，我看到的是謹然有序的樣子。他說，這房子是他養父母的，他先暫時住著。我說你養父母都在做什麼。他說，他們都是醫生。我說，難怪你也這樣。他說，別這樣說，我只是不成器的混小子，辜負了很多人。他遞給我一張相片。這是我的養父母，他說。接過來，我才明白了，這樣的家庭是個怎樣的家庭。

我認的一個也出現在這裡。卡蘭，我說。就是因為花間艾的原因，她才和她們這一家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卡蘭對我說所說的一切，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為什麼事情總會是這個樣子。原來你和卡蘭也可算的上兄妹了，我說。那是一種怎樣的兄妹之情呢。也許他對我說過的話有很深的疑問，為什麼我會認識相片裡的女孩子呢。沒有想到是卡蘭，我說。我也沒有想到你會認識卡蘭，他說。我去了那個城市後無意間認識的，她有幸福的家庭，愛她的丈夫還有可愛的兒子，我說。他沒有說話，心中的難過可想而知，他們那時究竟有怎樣化解不掉的矛盾呢。

現在他的心中有再多的不快，也許他可以說出來了，心中或許也可以好受些。對他來說，這樣的話真得是太難開口了，也可以去體會他內心的那份苦悶，像很多時候我自己擁有的一樣。不想把這份傷痛更深地表現下去，正如他臨走時說的話。既然緣份已經落定，那我也什麼不用擔心地離去了，也可以說我沒有其他的奢望了。只是當時的我真得沒有勇氣倒退自己的腳步，而那前進的腳步卻使他匆匆地進了監票處，而那飛機的起飛帶著他永遠的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破碎的夢打落一地，收不起來。重新開始只是他還會把這樣的破碎的夢重新的拼貼起來嗎。是為了那個已逝的諾言。

我拿來出那個為他準備的禮物，放在他的面前，或許對他來說很微不足道，只是略表我的心意而已。這個是送給你的，在那個城市裡買的，希望你能夠喜歡，我說。謝謝，他接過了禮物，並沒有當著我的面開啟。還是把心中的傷痛放下，說不定未來會更好，我說。也許正如你說的那樣，他說。在所有未決定的事之中，我們都在哀傷中度過，未來是坎坷還平坦，誰都不知會發生什麼。如果真得是無法預料，那我們的未來還是有許多選擇的餘地，只是我還能做怎樣的選擇呢。但我很明確我和花間艾是不可能的，在這個時候我沒有繼續地打擊他脆弱的心靈，這樣的事以後再說吧。好讓他能接受。我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心裡面也是很沉重。

（六九）

盯著那張相片看很久，在他們家究竟有過怎樣的風波。我無從知曉，只是他還會告訴我屬於他的故事嗎。而我的事他又知曉多少呢。盯多久都不會發現這背後的故事，就如同那過去的影子，仍舊在一張白紙上留有下任何的東西，照著老樣子描繪故事的顏色。也許依舊頹廢，也許會是清晰。從昨日只遺留下的痕跡上看，我們都在改變著，隨時隨地都會勾起一些難捨的情懷，我當然想去更多的瞭解花間艾，從他的過去直到現在，受傷的他還能夠告訴我什麼呢。別難過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重要的是把握好現在，我說。把握現在，可是我把握不住眼前的人，他說。也許緣份還沒有出現在你的生命裡，當你遇到真正愛你的人，也許你就該明白了，我說。我知道真正的愛已經出現在我的現前了，他說。

一味地相信某件事會成為一種信仰，如果他執意地要相信這樣的結局，恐怕受傷的只是他了。那樣的結局我是最不願意看到，也許那天我真得不會面對他了。如果他可能坦然面對的話，我倒希望和他成為真正的朋友，即使不是那樣，他已經過去了。遙望後來的路，我知道我為什麼選擇是錯誤的呢。假如我選擇了花間艾，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