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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像打小報告,挑撥離間什麼的,可不得不說,而且話就能說這麼多,畢竟只是她跟蘇寒山的感覺,點到為止。
曲遠行完全不介意蘇慢這樣說養女,他神色和緩了些,抿了口茶水說:「我怎麼能看不出來,丫頭你就別擔心我了,我心裡有數。」
蘇慢想曲遠行應該能看出來,別看他平時不動聲色,可實際上精著呢。
只是不知道他說的心裡有數,是有數到什麼程度。
兩天之後,蘇向東留在京城等著開學,蘇慢他們四個返回青苗縣。
曲遠行跟何松嵐都給他們準備了不少京城特產,陸原跟蘇向東送他們幾個去長途汽車站。
汽車站人並不多,眼看著就要發車,陸原把行李遞到蘇慢手裡,眸光沉沉地注視著她說:「蘇慢,你還是考慮一下我們的未來。雖然雙方長輩把親事定下,可路還得我們兩個走下去。」而且他覺得這定親像個兒戲,並沒有約束力。主動權不在他,而是在蘇慢手裡。
聽他語氣有些沉重,蘇慢特意用輕鬆的語氣說:「離得又不遠,偶爾還是能見面的。」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除了見面,還有婚姻。」他鄭重地說說,俊臉上滿是期待。
「好了,快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還上班呢。我去檢票了。」蘇慢不想看到他有一丁點失望,轉過頭,拎著行李跟三個弟妹匯合,往檢票口走。
陸原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她,直到她的身影透過檢票口,消失不見。
回到青苗縣,蘇向南跟糖包開學。到了二月底,天氣暖和起來,蘇慢的礦場正式開工。
現在礦場正常運轉,但蘇慢重點想要培養蘇浪,不再事必躬親,有些事情她跟著蘇浪一起,但都是以蘇浪為主,只在他做的不妥的時候提點他。
蘇浪本來就很聰明,頭腦又靈活,成長非常快,現在蘇慢很輕鬆。
一個月過後,青桃帶著門墩來礦場找她。她在這裡沒有親人,從上大學後極少回來。蘇慢想她這次回來肯定是要說楊自力的事情。
母子倆穿著體面,青桃面容恬淡平和,不再像以前那樣總帶著愁容,門墩也是個十二歲的少年了。不像以前跟豆芽菜一樣,長得挺結實,看來生活不錯。
看著忙碌的礦工,青桃跟來到過這裡的人一樣震撼,她說:「蘇慢,想不到你來挖礦了,你真有能力,有魄力。」
蘇慢笑著說:「還是你當老師好,一輩子衣食無憂,連門墩的教育都不成問題。」
又聊了一會兒,青桃提到楊自力,她說:「你知道嗎,楊自力被抓起來了。高考的事情他跟周時芳合謀,他去自首輕判,判了兩年。周時芳除了這件事,還利用她父親的關係做了別的事情,判了五年。他父親據說犯錯更嚴重,也落馬了,判了多少年我不知道。」
該來的還是來了,原書裡周父並未被判刑,周時芳做了那麼多掙扎,結果坑了她父親,還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青桃說這話時非常平靜,內心一點起伏都沒有,好像楊自力只是個跟她無關的陌生人。
蘇慢從屋裡拽了兩把椅子出來,讓青桃坐下,她又拿出一封信說:「我跟楊自力在年前見過面,他跟我說過要去自首的事情。這是他前幾天給我寄來的信,拜託我照顧你們母子兩個。」
信的第一句話就是:最先朝氣蓬勃地投入新生活的人,他們的命運是令人羨慕的。
青桃把這句話唸了出來,她擰著眉頭說:「都到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引用馬克思的話,看來他心態夠好。」
她依舊很平靜,無愛,無恨。
蘇慢回想她跟楊自力見面的情景說:「他確實是想儘早接受懲罰,儘快迎接新生活。」對這個差點妨礙她考大學但沒成功,還曾經借過蘇寒山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