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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誰他媽的黑了良心,這麼惡毒,不僅壞了老子的好事,還毀了老子下半生的性福?哼,總歸是望江縣的人,說不定還就是自己身邊的人,要讓我查出來,一定把他打入十八般地獄,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恨完了壞事的傢伙,又開始恨自己:唉,只怪自己一時疏忽,還裝什麼憐香惜玉,要是不猶猶豫豫,直接下手,不早把事辦完了。
後悔完了,又開始上綱上線:高亮泉啊高亮泉,要是工作中也這麼患得患失,優柔寡斷,這望江縣早就成了唐智民的天下了!
真不愧是官場中的好乾部啊,到了這種時候還沒有忘記批評和自我批評。
高亮泉還在胡思亂想之中,臥室的門開了,吳豔紅興奮莫名,一是甘欣的處女膜完整,老公與甘欣的確沒有發生那種令她擔心的關係,二是極大地打擊了甘欣高傲的小心靈,你臭美個啥,在老孃面前你暴露無遺,看你以後還有什麼臉來勾引我家老公。
甘欣則是羞愧不已,從高亮泉的槍下逃過一劫,卻還是被吳豔紅的器械擊翻在床。
“完了?”高亮泉站起來,壞笑著問。
吳豔紅冷冰冰地回答:“完了。”
“我說沒幹那事嘛。嘿嘿,這回信了吧。”高亮泉又說:“那沒事了?”
“怎麼沒事了?哼。”吳豔紅惡狠狠地說。
“啊,還有什麼事啊?”高亮泉又開始冒冷汗,未必查出什麼來了?不會啊,明明沒搞到手啊。想到這,高亮泉又拿眼睛看甘欣,甘欣還沒有從屈辱中解脫出來,低著頭,不做聲。
吳豔紅把手一伸:“手鍊呢?”
哦,高亮泉提起來的心又放下來了,他轉頭問甘欣:“手鍊呢?”
甘欣沒好氣地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掉馬桶裡去了。”
高亮泉又掉頭衝吳豔紅訕笑:“嘿嘿,你看……”
“給我買的東西,她說掉了就掉了,哪有這等輕巧的事?”吳豔紅擔心的事情沒發生,就開始惦記手鍊了。“交不出手鍊來,這事沒完。”
高亮泉也來了精神,開始像佈置工作一樣吩咐甘欣:“甘欣,怎麼掉進去的,你怎麼掏出來,下班之前,必須交給我。”
為了討自己的歡心,高亮泉口口聲聲說是送給自己的,現在一轉眼,就變成是送給他老婆的了。甘欣這個難受啊,誰稀罕你那根破手鍊啊,我說不要的,你非逼著我拿著。要是沒掉進馬桶裡,她立馬就會把那根破手鍊扔在吳豔紅的腳底下,轉身走人,可現在那手鍊還在不在馬桶裡有沒有溜走還不一定呢,萬一掏不出來,難不成還要賠她老婆一根不成?
“還磨蹭什麼,趕緊去掏啊。”高亮泉沒被吳豔紅抓住把柄,又恢復了縣長的威風。“豔紅,不跟她羅嗦了,我們走。”說完,摟著吳豔紅的大粗腰,丟下眼含淚水的甘欣,揚長而去。
高亮泉和吳豔紅剛一出門,強忍著不肯示弱的甘欣再也忍不住了,她張嘴要哭,可怎麼也哭不出聲來,她捂著臉,趴在沙發上,傷心欲絕,只有眼淚伴隨著羞慚與屈辱湧出來,似河水奔流,滔滔不絕。
突然,肩膀被人輕輕地一拍,甘欣像一隻受驚的兔子,“騰”地蹦了起來,聲嘶力竭地喊道:“幹什麼?”
“是我,溫純。”
“你,你還知道來呀。”這會兒,委屈的不得了的甘欣才嗚嗚地哭出聲來。
“我一直守在賓館外面,看見高亮泉和他老婆走了,我才偷偷摸摸地進來了。”溫純想要伸手安慰她,甘欣扭身閃開了:“不要碰我!”
看著甘欣一臉的梨花帶雨,溫純也是心疼不已。好端端的一個美女,怎麼突然之間變成了一隻驚弓之鳥,看樣子是救兵來晚了,高亮泉已經把她幹掉了。
溫純試探著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