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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逼人之人你只能比他還氣焰囂張:“我是不知道怎樣回答,但是記者先生說這樣的話是打著什麼如意算盤呢?我一氣之下撂攤子不幹了,走人,好為哪位參賽者解決了一個競爭對手,拿點好處,還是我把你痛打一頓,你好把我告上法庭,讓我身敗名裂呢?”
“你,你,你無中生有,含血噴人。”氣的這個記者先生是渾身發抖,這麼大個帽子蓋下來,不死也要了人半條命啊。
“你也知道還有無中生有這麼個詞啊?還請您以後說話留著點神,給人家無中生有的時候也留點餘地。”
蘇幽芷的話可是擺明了把人給惹火了,那個記者不依不饒地說:“那好,我換個方式問,請問蘇幽芷小姐,你的丈夫的文學社是不是有很多寫手,有很多作家呢?請回答是還是不是。”
“是。”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在瞎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只能硬著頭皮回答了。
“聽說蘇小姐你參加這個比賽的初選和預賽的時候,都很悠閒地在家休息,而且還恰好在這個時候結婚了,想必也是忙得不可開交,但是對於這個比賽依舊是胸有成竹,絲毫沒有忙碌的樣子,想必就連今天的決賽都是有備而來的吧,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對方言詞中擺明了硬是要給蘇幽芷套上一個抄襲或是作假的罪名,這時候的她,什麼態度去應對都是錯。
她感覺千萬道鄙夷、諷刺、抄襲、難以置信的眼光在她四周竄行,如針芒般蓄勢待發,就等著在她舉手投降地時候,將她萬箭穿心致死。
“胡說八道。”一個跟這裡的人竊竊私語的聲音不同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師、師父。”蘇幽芷幾乎是壓著全部聲音驚訝地小聲叫了一聲。
林老先生走過來,顧不得其他人的眼光,直接站到了蘇幽芷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意味深長地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她讓師父失望了,師父本不就不情願自己出現在大眾的視線裡,去泥淖裡掙扎,他只想著讓自己一直是保持孑然一身的樣子,以最隨和平淡的心思去寫作,去感受生活,去記錄生活,而不是被這些凡塵俗世中的肝臟事給困擾住。
但是,他來了,他終是站在她的戰場為她助陣。
師父,會理解自己的,不會怪自己的。
眾人還在驚訝中的時候,師父對著席位上的評審們點頭當做是打了招呼,自己人來了,總不能是來當那喧賓奪主的人吧,他環視了一下在場的人,然後視線定格在剛才那個記者身上,毫不留情地說:“這位記者朋友好像是七日報刊的記者吧,想當初你們文社長還是當採編的小記者的時候,就跟老夫打過幾次交道,說話也沒你這麼尖酸刻薄的,看來是我多年不出來結交這些老朋友了,都不知道原來文社長連下屬都管教不好,喜歡造謠生事,三人成虎,無憑無據的事情,就算是你家文社長親自前來,也不敢在老夫的徒弟面前胡言亂語,隨便猜度,難不成現在這社會都世風日下地厲害,連你這樣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的人都可以穩穩當當地當著金牌記者?”
一席話是有人醒悟,有人驚恐,有人不安,有人偷笑。
“好了,各位,我也是想借個機會把老夫的關門弟子介紹給大家認識,不過今天不太合時宜,還請主持人繼續進行比賽的事宜吧。”林老先生也算上功成身退,本來他就只是聽說了蘇幽芷要參加比賽的事情,想要來看看而已,碰上這麼一檔子事情,他那個徒弟給人逼的不好自救,自能自己壓著一肚子的火出去救火了,現在,沒什麼事兒了,他也可以回去喝點菊花茶降火了。
過了幾天,蘇幽芷還是很識趣地跟著沐辰親自上門給林老先生賠不是,要說讓蘇幽芷一個人去,她還真是內心不安得很,就怕師父說了一堆教訓的話之後還要想盡法子來點懲治,現在是好日子過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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