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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醫院?
手肘肩膀都是傷?
我有些心虛地問:“為什麼不叫救護車或是開車呢?”
“二哥難道不想嗎?還不是在立交上面給堵死了”順口就回答我的問題的時候,阿龍突然反應過來,面部驚訝不亞於劈腿恰好被女友逮個正著,右手直接指著我的鼻子說:“你你你,你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你是真暈了是不是?啊,天啊,又被你耍了,二哥非得讓我切腹謝罪不可”
我才不管他在一旁懊惱地一哭二鬧三上吊呢,但還是有些愧疚地小聲問:“他,好些了嗎?”
“沒有。”
“啊?”我本是有些低著頭的,一聽他果斷的否地,猛地抬起頭,兩眼直愣愣地盯著他,他臉上嚴肅的表情隨著“撲哧”一聲蕩然無存。
我被他欺騙了。
“二哥讓我問你,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既然都捅破了窗戶紙,那也就沒必要收著藏著地說話了。
一聽這話,我火就直冒騰,讓阿龍問我?他就是死也不肯出來見我是吧?
隨即我壞心一起,直接無所謂地說:“想起什麼啊?我想想,哦,對了,我剛才看見撞車的時候有一些很模糊的畫面出現在腦子裡,我猜我的記憶跟車禍有關,你說要是我多去經歷幾次車禍,是不是自己就能想起來了呢,嗯,對,肯定就是這樣的。”
阿龍看著我在那裡自我肯定的樣子,就有一種要崩潰的感覺,連忙用手摸著我的額頭,關切的問:“是不是燒還沒退?不對了,頭的不燙了,該不會是腦子燒壞了吧?”
“蘇姐姐,你別嚇我,你別嚇琳兒啊。”琳兒聽著阿龍的話就有要哭的趨勢,“蘇姐姐,我是誰?我是誰?你認識嗎?”
“白痴,琳兒。”我教了琳兒那麼久,漢語要察言觀色,注意說話人的語氣和態度,看來還是沒多大成效。
我唉聲嘆氣表示無奈的時候,病房門口的人敲了門徑直走進來,看著我笑笑後,放下花束,坐到我床邊,取下墨鏡說:“蘇幽芷,死丫頭,不認識我了?”
“你,你,你是那個女主角,不過看著挺眼熟的。”我一副你只是眼熟而已,僅此而已的樣子。
來人可氣的不輕,直接扔了剛才氣質美女的包裝,臉臭的可以讓人聞到酸臭味,眼看就要火山爆發的時候,我偷笑著說:“好了,好了,秦示兒,這麼多年還是老樣子,脾氣這麼大。”
作者有話要說: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二)
琳兒還住在王韻家裡,不過因為大多時間都在學校上課,現在這個情形實在不方便我再過去住,恰巧秦示兒硬是要拉著我去她那裡住,說是自己一個人住無聊的緊,我就順水推舟去了她那裡,我向秦示兒表明了我要在她家長住的原因時,她還表示對我極度不屑說:“原來是把我當冤大頭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當起了閨閣小姐,奉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準則,腦子裡的東西太亂對我而言不是件好事,至少在行為上會變的沒有理智,感性戰勝理性的結果是同前人一樣從慘痛經歷中總結出的“衝動就是魔鬼。”這一至理名言。
於此同時,我也搞清楚了居心叵測的秦示兒拉我同住的真正原因,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什麼家務都不會做,連吃飯都成問題,經常是幾大箱幾大箱的泡麵往家裡送,想換個口味就直接叫外賣,就連她的生活習慣都讓人難以接受,據說把保姆都嚇走好幾個。
我給她收拾的時候說她的臥室亂的像亂葬崗,埋著一堆蛇蟲蟻鼠的屍體,還有一群以它們為食的不明生物,結果她還理直氣壯地說要亂才有家的感覺,我看她廚房的電器一應俱全,還想象徵性地誇誇她蕙質蘭心,她卻很有自知之明地說那些是擺設,她都不會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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