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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忽了我,讓我可以在這人世多偷留幾日了。
今天我跟楹兒說了很多很多話,那些話自古以來就有個特別的名稱——遺言。
我把我一直戴在手上的戒指給了楹兒,一直以來就算是我的手指腫到戴著戒指都會痛的時候,我都沒有想過要把它取下來,儘管那很痛苦,但卻是我唯一所擁有的了。
我依舊記得那枚泛著紫色光芒的鑽石戒指,從未忘記過我戴上它的那一刻。
上海的春夏之交正是牡丹花紅之時,四月的天氣也是投文人雅士所好,所以有關文學的比賽就算是附庸風雅也要爭相在此時開賽,其中最受廣大群眾關注的當屬新秀文學大賽,很多草根作家、人氣不高的作家、新手作家都想要從這裡開拓出一片自己的舞臺,蘇幽芷也答應了參加比賽,她也想見證一下自己的成長,看看那個賽場會給她的努力一個怎樣的分數。
這個比賽有獨特的規矩和參賽條件,對於一些人來說就顯得十分嚴苛了,參賽人員出書不能超過五本,但是要有短篇、中篇和長篇小說的寫作經歷,對作家工作和身份等方面都不予要求,這看似變態的條件其實特使為了體現“新秀”兩個字,整個比賽分為了初賽、預賽、決賽三部分,初賽會要求選手提交一篇文章,題材不限,但必須是沒有發表過的,什麼時候寫的倒沒要求,所以大多數人都會為初賽準備很久很久。
蘇幽芷沒那麼麻煩,向師父那裡討要了自己幾年前寫的有關少數民族風情的一段旅遊雜記交了上去,宮承一還說她一點都不用心,未免太偷工減料了,林老先生倒說她是奸詐的狐狸,初賽本來就不會給評委留下太多印象,再者,耗費長時間、大精力準備的文章,通常會有辭藻浮華、內容無實的通病,經過多番顧慮、多次修改後倒損壞了原本一氣呵成的靈氣,成為真正為比賽而準備的作品,就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比賽不要求寫作時間,想必雖然是設了個陷阱,但也不想出現太多應試文章。在這個時候,提交自己以前最自然的作品才能抓住評委的眼球,這才是最理智的選擇。
與此同時,她又在沐宅住了一段時日,就連秦示兒都納悶地說:“你怎麼每次受傷都趕上沐辰在場,然後就給順理成章地帶了回去,再然後就在人家家裡一住好幾個月,都快成你的私人醫院了。”
眼看蘇幽芷的病情也暫時穩定了,她琢磨著要搬回秦示兒那裡去住,想著總是住在沐家也說不過去,雖然她跟沐辰看著關係緩和了很多,但是自己總歸不是沐家的人,倒讓沐老夫人把自己當兒媳婦對待,一想到這裡就有些羞澀愧疚,她挑了沐辰在家的一日,把秦示兒叫來先知會一聲,秦示兒當然千百個心甘情願,等到沐老夫人在午休的時候,她就提了這事兒,秦示兒也幫腔道:“就是就是,幽芷不回去,我都吃不好睡不好,眼看著都憔悴了,再說了,幽芷又不是你沐大社長的媳婦,幹嘛老抓著人家,不放人家回家啊?”
蘇幽芷斜眼怒視著她,心底把她上上下下鄙視了個遍: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這都說的些什麼啊,你不就是想著我給你當管家,什麼時候也學會繞著彎子把話給說圓了的本領。
話說回來,她本想著要費點功夫說服沐辰,畢竟她知到他的想法,也知道他放不下自己的腿傷,哪知道沐辰只是想了一會兒說:“行,收拾好了就走吧。”
他答應了?
還是,他是生氣了?
但是他的語氣好平靜,好平靜,平靜到不正常。
就連秦示兒都呆楞了好一陣,相比之下,幽芷心裡是多了一份失落,她想可能是不如預期的情況,所以有些失算的難過吧。
她讓秦示兒先回去,自己明天就搬過去,讓她不用擔心保姆罷工,說是說笑,不過她言語間都還有這淡淡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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