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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隱情。
眾人不便細問,再說,新娘是被一鏡子砸死的,又不是被害死的,這麼多人眼見為證,也沒什麼可問的。於是,大家胡亂吃了點東西,結伴搖頭,徑自去了。
第二天,王順又來這家幫忙了。不過,這次辦的是喪事。新娘身上那件旗袍,已被換成了壽衣,僵硬的躺在一張床上。
床頭床尾各點一盞長明燈,幾個身穿黃袍的道士,圍著床轉來轉去,口中唸唸有詞。不時用手中的樹枝蘸水,往那女子身上灑去。整個院裡,煙霧嫋嫋,給人感覺鬼氣森森的。
那隻罪魁禍首的銅鏡,此刻正被新娘枕在頭下。一個年長道士問戶主鏡子的來歷,戶主說是祖上留下來的,比他年紀還大。道士裝模作樣掐指算了算,說這女娃八字不好,命裡註定應有此劫,此鏡便是應劫而生的,一直在等著她,劫便是緣,緣便是劫,此鏡應與她共同下葬,方能消禍於彌耳…戶主聽後,深信不疑。
第二天一早,新娘便被裝進一口薄皮棺材裡,由王順幾人抬著,葬在了江邊一塊荒坡上。
然而,這天晚上,王順睡在帳篷裡,隱隱約約的,總是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一宿沒睡好。第二天醒來一看,好傢伙,坡上那座新墳不知怎的被人挖開了,新娘頭下枕著的那面鏡子不翼而飛。最為恐怖的是,那個死去了的新娘,嘴角竟然掛著一抹奇怪的笑意…
王順講完以後,悶著頭喝了一口酒。外面風還在颳著,但似乎小了一些。
“然後呢?”阿冬問。
“然後?”
阿冬點點頭。
王順左右一望,衝他擺了擺手,神秘的說:“湊近一點兒,我告訴你。”
阿冬茫然的看著他,緩緩靠了過去。
王順往帳篷角落裡瞟了一眼,神情就像一隻偷雞賊。隨後,他抿動幾下嘴唇,似乎想說什麼,但止住了,又往四下裡瞟。當阿冬的臉伸到離自己半尺之處時,王順突然張開十指,晴天霹靂般大吼一聲。阿冬‘媽呀’一聲怪叫,一頭扎進了那隻小桌子底下。
王順和老七頓時發出震天價的笑聲,老七笑的岔了氣,捂著胸口猛咳,一張臉憋的更紅了,王順笑的流出了眼淚。
阿冬氣急敗壞的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罵道:“你們兩個鳥毛還笑,我叼你們老母,老子差點被嚇死了!”
好容易止住笑,三人又開始喝酒。漸漸的,夜深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外面的風還沒有要停的跡象。
阿冬有些內急,想出去撒尿,但一個人不敢,便問道:“喂,你們兩個鳥人要不要撒尿,一起。”
王順有些喝高了,罵道:“媽…媽的,撒個尿也要人陪,老子不去!”
“老七,你去不?”阿冬問老七。
老七擺了擺手,往身後的草窩裡一倒便睡著了。王順也伏在桌上,發出了鼾聲。
阿冬好幾次走到門口,但一聽到外面鬼哭一般的風聲便退了回來。最後,憋的臉都白了,實在忍無可忍,一咬牙,拉開門鑽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王順醒了,他一抬頭,看到帳篷的門裂開一道縫。由於門在背風處,風進不來。
這時,他發現阿冬不在帳篷裡。於是,便叫老七:“喂,老七,醒醒,醒醒。”
“嗯。”老七夢囈般的應了一聲。
“你他媽的醒醒呀!”王順一巴掌拍在他的肥腚上。
“唉呀!幹嘛呀你!”
“這小子出去多久了?”王順指著阿冬坐過的那隻凳子。
老七揉著眼睛坐起來,嘟囔著:“我怎麼知道。”
王順走到帳篷口,往外瞟了一眼,心裡有些不安。
“這小子該不會出什麼事吧?”王順說。
“又不是小孩子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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