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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場婚禮,盛況空前。
林射與喬語千的婚禮,又怎麼會少得了熱鬧排場。
一時之間,成為諸多媒體爭相炒作的焦點。
很多人認為,這只是一場純粹的利益聯姻。
畢竟林喬兩家的影響力,有目共睹。這樣一場雙贏的聯姻,實在很難讓人聯想到利益之外的東西。而感情,在這樣的婚姻中,更是成了奢侈而可笑的東西。
可是,當看到新娘嬌羞幸福的美麗笑容,以及新郎溫雅體貼的舉止之後,一切,都不再確定了。
她偎著他,巧笑抬眼。
他摟著她,溫存垂眸。
沒有人能否認,那是一副極美的畫面。
即便新郎新娘度蜜月去了,眾多報刊的封面仍是他們婚禮上相擁的照片。
雅筑看著手中的雜誌,無疑那是一對璧人,男的俊朗卓絕,女的溫婉美麗,這張照片在各家媒體上廣為流傳。
月月一面幫朗兒擦著身子,一面笑道:“阿姨,林射他們現在應該在瑞士了吧,他們還真是相配。”
雅筑笑笑,沒說什麼。
美麗的事物總是更有說服力,更符合人們心目中王子與公主的假想。
所以,世人只看到新郎唇畔清貴的微笑,而忽略他過於平靜的眼底,太深太沉,沒有一絲可以解讀的情緒。
那並不是一雙應該屬於新人的眼,分分明明的,不染一絲喜色。
她起身,接過月月手裡的毛巾,拉起女兒的手:“我來吧。”
卻突然定住,屏息等待。
月月奇怪的問:“阿姨,怎麼了?”
雅筑又停了幾秒,才自嘲的笑笑:“沒什麼,大概是太想了,剛才竟然都出現幻覺了,感覺朗兒的手動了一下——”
她的話語,生生頓住,幾秒鐘後,她幾乎站立不穩,甚至忘了按鈴,跌跌撞撞的往門外奔去:“醫生——”
不是幻覺,她肯定。
朗兒的手指,微微顫動。
第四十一回
有光束,照射著她的眼睛,林朗難受的閉了閉眼,轉開了頭,卻發現自己全身虛脫一般的無力。
一片陌生的白,印入了她的眼簾,這裡,並不是她熟悉的房間。
她困惑而費力的回想找尋著,思緒並不是很清明。
“林太太,恭喜,你女兒已經清醒過來了,身體的各項機能現在看來也很正常,但暫時還不能出院,我安排一下,明天再做一個全面的檢查。”醫生拉開了病房的門。
“謝謝,謝謝你醫生……”雅筑已經是喜極而泣了。
“朗兒,朗兒!你醒了是不是?你嚇死媽媽了……”她奔進房裡,撲到女兒的病床前。
林朗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渾身無力,雅筑忙和月月一起扶她坐好,再將枕頭放到後面讓她靠著。
月月的臉上也全是眼淚,她又是哭又是笑的:“朗兒,你可算是醒了,你都不知道林叔剛才在電話裡激動得連聲音都變了,他一會就來看你,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林朗已經辨出這裡是醫院,她努力的回想,依稀憶起了那封信,憶起了她那樣急的想要告訴林射,憶起了久久不絕的剎車聲響,憶起了身體輕飄飄的飛起,那類似失重的感覺。
“我睡了多久?”她開口,喉嚨乾澀沙啞得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月月慌忙抹著眼淚去給她倒水,雅筑有些遲疑的看她,生命中驟然有了三年的空白,不是誰都可以接受得了的。
她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寧和輕鬆:“你呀,小懶蟲,都睡了三年了,再不醒來媽媽一定要打你的屁股。”
林朗怔了下:“三年?”
雅筑摟過女兒:“朗兒,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