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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心裡就是難受,憋得要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看到他手裡的盒子,更加讓我不舒服,我一把將避孕套抓過來,三兩步走到垃圾桶旁邊,重重地把它扔進去,轉頭朝他吼道:“還買這個做什麼?我們都沒關係了,還用得著嗎?”
周子希沉默地望著我,臉頰兩側的肌肉微微凹陷,風衣緊緊攥在手裡。
第123章
他一定在生氣,而且在忍耐。
如果現在他罵我兩句不識好歹,或許我都不會這麼煩躁。
可他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放低姿態來哄我,越讓我覺得虧欠了他。
明明是他欠了我,現在卻讓我心裡添了一筆債,總是擔心還不起。
“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以前是我被逼呆在紅鼎的,可是現在,我心甘情願,你明不明白?”我的眼淚不知不覺掉下來,在零下十幾度的風雪中慢慢結了冰,一張口說話牽扯到面部肌肉,臉頰就麻麻的疼,“我已經不奢求過什麼好日子,你也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不值得。”
我麻木地轉過身,抬手想招一輛計程車回紅鼎。
風雪交加的夜裡,連計程車都不好打,我凍得直打哆嗦,臉上開始火辣辣的疼,不禁伸手搓了搓。
“跟我回去。”周子希走過來,拿起風衣兜頭甩下來,直接把我包成一個蠶繭。
我有心掙扎,他直接將我兩隻胳膊塞進風衣裡,袖子繫了個死結,把我綁成一團,隨即往肩膀上一扔,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唔……放開……放我下來……”
我肚子被他肩膀頂的難受,兩條腿不老實地蹬來蹬去。
周子希充耳不聞,一路將我扛回家,往臥室的大床上一扔,然後當著我的面就開始脫衣服。
我有點傻眼,就見他脫了個精光,目光中燃燒著熊熊的烈火。
“你……你幹嘛?”我畏懼地縮了縮脖子,朝後退了退。
他皮笑肉不笑地望著我:“看你這麼精神,感覺是對我極大的侮辱!”隨即整個人撲過來,抬手就來撕扯我的衣服。
我用力反抗了,可是反抗無效,最後累的眼皮都睜不開。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一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嚇得我連滾帶爬地穿好衣服,急匆匆地給若蘭姐打電話道歉。
電話那頭傳來若蘭姐詫異的聲音:“會所已經放假了,你不知道?”
我腦子還在發暈,連忙問她:“這麼早就放了?”
“是,周少的意思,一直放到春節後。”若蘭揶揄道,“周少說他要忙著追媳婦兒,會所的上班時間影響了他的終身大事,所以大家集體放假,不過基本工資照發。”
我一臉懵逼,第一反應是那得發出去多少錢。
會所這種地方,一放假人氣就蹭蹭往下掉,等到過完春節,我都要懷疑別人還記不記得紅鼎這個地方。
我有點著急起來:“他說什麼時候上班了嗎?”
“沒有確切時間,只說把人追到手再上班,現在沒心思管這一塊,讓我們都別去煩他。”
若蘭振振有詞,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末了她嘆了口氣,猶豫道:“楚楚,你心裡怎麼想的?”
我握著手機,一時間有點愣神。
我要是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就好了,關鍵我也滿腦子漿糊。
“你是不是擔心重蹈思思的覆轍?”
我用沉默表示預設。
思思的自殺在我胸口留下一個極深刻的烙印,每當我想原諒周子希,這個烙印就會疼起來,警告我,前車之鑑!
“若蘭姐有兩句話,覺得有必要說給你聽一聽。”
我頓了頓:“嗯,你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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