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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問都不問就喝下去的好不好!”
曲臨淵眸光一軟,輕聲道:“這是修復元神的柒草茶,有幾味原料很是難找,我好不容易才湊齊。你每隔三日喝一碗,七碗之後你在絕靈域中所受的傷就不會再復發了。”
夏翎端著空碗,抬頭望了他一眼,又低頭輕聲道:“這幾日總不見你人影,就是去配這個了?”
曲臨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從儲物戒中取出數十個玉簡,一一擺在她面前,緩緩道:“你曾說過,以我的能力,若是多數幾個人,甚至開辦一個醫修學校或宗派,總是你希望看到的。這些是我往年整理的醫修筆記,以後無論你要將它們交給旁人,還是自己開辦——”
“阿修!”夏翎顫聲打斷他的話,“你別弄得像交代後事一樣好不好?阿修,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曲臨淵低頭靜靜地看著她,忽然伸手將她抱入懷中,清越低沉的聲音如微風吹動的紫貝風鈴般緩緩響起:“夏洛,無論多少年,都不要忘記我。我想要你快樂,不讓你收到任何傷害,卻也不要你忘了我,千年萬年都不可以!”
夏翎伸手緊緊抱住他冰冷的身軀,顫抖的手用力到指尖發白,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確認此人不會突然消失,突然離去。
突然,她心中一動,猛然推開他,抬頭問道:“阿修,你聽說過神域四聖嗎?你知道東璍、北玥是什麼人嗎?”
話音一落,她便看到曲臨淵驟然變色的臉,永遠清冷的眸中閃過鮮明的震驚與慌亂。
“不要再問了。”曲臨淵神色冰冷地轉過身,淡淡道:“有些事,你永遠都不需要知道。”
鳧巒帝國,皇城。
看到眼前的男子金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不是天奎宗的沈清嗎?”
說出“沈清”這個名字時,連金鱗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天奎宗掌門大弟子的沈清,有著讓各派長老稍稍留心的良好天賦,有著修仙者罕見的俠義心腸,還是夏翎常常提起的大師兄。
可是,眼前這個男子,錦衣華服,神色冰冷,眼眸中帶著殘酷陰森之氣。明明是同一張臉,卻讓人怎麼也沒辦法將他們聯絡起來。
沈清淡淡道:“沒想到。三年後還有人記得這個名字。”
金鱗滿臉震驚到:“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變成了如此模樣?你……你還記得夏翎嗎?”
沈清的眸光微微一動,瞧了她片刻,忽然幽幽一笑,道:“原來是靈虛門的金鱗仙子,那日翎翎讓我幫她潛入大殿,想見的不是吳修,而是你。”
金鱗點了點頭,隨即越加驚疑:“我聽說你三年前身受重傷,修為盡失,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你綁我來做什麼?”
“想知道怎麼回事,我想問你的情郎會更清楚一些。”沈清悠悠然地抬頭,望著從大門外一步疾馳到跟前的男子道,“你說呢,華將軍?”
“誰是誰的情郎?”金鱗俏臉森寒,轉頭怒視沈清,道,“你們的恩怨與我有什麼相干!沈清,你到底想做什麼?”
華無應的腳步陡然停住,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慢慢纏繞上金鱗脖子的藤蔓,凝聲道:“主上突然急召我回來,又不說明緣由,我就覺得奇怪。沈清,你對主上做了什麼?”
“比起這個女人,你更關心慕容邢嗎?”沈清的手指輕輕彈動,發出焦急愉悅叫聲的藤蔓頓時嘁嘁喳喳地挪動,好似恨不得立馬紮入金鱗的血脈之中
“住手!”華無應大喊,聲音隱隱帶著顫抖,“說吧,你想要怎樣?”
“很簡單。”沈清緩緩站起身,拂了拂鮮麗的袍角,微笑道,“我要你按原計劃血洗晉南修仙界。”
華無應皺眉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召我回來?”
“因為,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