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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律師有時會對被告人說:“我需要一個合理的故事。”很多人就將其看成是律師引導證人做偽證,這就非常可笑了。
“她。。。。。。她好像有動過,一開始我只是和黃光明爭執,並沒有注意到她,後來。。。。。。”秦香玲努力回憶著莊名揚在懲教署對她的指引:“後來我和黃光明發生了jī烈的爭執,她在那個時候好像動了,不過當時太我記不太清楚了,她也許是過來了,並且和我們有接觸,也許根本沒動吧。。。。。。”
“當時在警局你為什麼沒有這麼說?”莊名揚追問道。
“因為我不能肯定,所以我不想說,我不想讓她受到連累的。”秦香玲道。她這些話說是莊名揚教授的‘合理講述’也行,但是如果仔細分析,每一句話都沒病,都像是真相,當時黃麗肯定是動過,不然她就是死人了;至於她有沒有和秦香玲或者黃光明的身體發生接觸,在當時那種的情況下,秦香玲看不清楚也很正常。
不錯,這種事先教授的‘合理講述’是要隱瞞一些事實,卻是律師的技巧之一,莊名揚只是為了‘利用’一下黃麗這個破綻,並非為了扭曲真相,因為真相就是秦香玲沒有殺人。
“被告,我希望你如實做供,你究竟是因為案發時真的不能肯定,還是你受到了某些人的影響,才這樣說?你在警局裡說的很清楚,是看到死者失足跌落摔死”
孫yù;清是老檢控了,對於‘合理講述’這種技巧當然不會陌生,大聲問道:“現在你卻又說不肯定,又說黃麗可能碰到了你和死者,當時801房間內只有你們三個人,你不可能看不清楚,你是不是在撒謊?如果你撒謊,你將被加控‘妨礙司法公正’”
“我反對,我反對主控官做出主觀猜測並威脅被告。”莊名揚冷笑道:“請主控官不要忘記了,當時為了躲避突擊檢查的警察,801房間根本就沒有開燈,就算窗戶可以透進光亮,也不足以讓被告人完全看清當時所發生的一切,如果黃麗是從被告人身後衝上來,在當時的情況下,被告人很有可能看不清楚”
“被告先前在警局沒有提及黃麗,不是被告撒謊、不夠誠實,恰恰相反……”
莊名揚轉過身,大聲對陪審團道:“這正說明被告是一個善良、誠實的人,她不願在警局說出自己當時不能確定的事情,因為這很可能會連累到別人。這樣的人居然被主控官毫無理據的懷疑為‘撒謊’?我想所有人都不能接受”
“主控,請不要再憑藉主觀猜測去盤問證人,辯方律師,本席也要提醒你,請不要太過於jī動,現在並不是要你結案陳詞。”
主審法官很不滿地看了雙方一眼,道:“下面請控辯雙方做出結案陳詞。” 作為一名有多年經驗的法官,他已經猜到莊名揚要玩什麼了,可是 ‘合理講述’,並不是法律禁止的行為,他本人既不反對也不支援,保持中立態度。
孫yù;清此時也知道莊名揚想做什麼了,可是他沒有辦法阻止。只能暗歎著開始了他的結案陳詞:“法官大人,各位尊敬的陪審員,謀殺罪,是質非常惡劣的一種犯罪,被告人因為nv兒被死者yin*,從事不道德之**易活動。。。。。。”
他的結案陳詞並沒有什麼新意,無非是重複了一遍對己方有利的證據,推論出秦香玲是為洩憤而將黃光明推出窗戶墜樓身亡,最後要求陪審團判秦香玲謀殺罪名成立而已。葛美美是未成年人,又因為此案涉及到她的個人隱ī,因此她有權利拒絕出庭作證,不過在庭審過程中,對葛美美被黃光明yin*做‘jī’這一事實,秦香玲予以肯定,結合張水的證言,可以確認為事實,因此孫yù;清得以引用,這樣一來,表面上看秦香玲就有了殺人動機。
“法官大人,各位尊敬的陪審員,我非常同意主控官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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