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5 頁)
對方是醫生。
花想容一想也有道理,又見高闖闖進來時是拿著藥瓶藥罐的,想來他是為了給自己來治傷的,但是一看到他火辣的眼神,又略有不安。在占城時,他發現了她女人的身份,事實上,也算看過她的身體了。在現代,女人穿著暴露,或者在海灘上穿著比基尼走來走去,她並不排斥,但不知為什麼,因為是被高闖看到的,就感覺格外羞澀。
“你把藥給我,我自己來就好了。”
“我看你背上劃傷好幾處,你自己能來嗎?”高闖把藥放下,“船上淡水有限,你只好將就一點,先擦擦身,然後自己把能處理的傷口處理一下。後背上的,我來吧。”他說著拉開艙門出去了。
他一走,花想容登時覺得房間空了下來,他在的時候氣氛只是曖昧緊張,可他一走卻感覺到了空虛和不安。她知道自己的感情已經發生了變化,可高闖是個浪子,而她對自己不自信,所以不敢靠近。他對她的這樣親近,大概是因為她與他來自同一個地方,並且一直在他身邊的關係。
她心中又酸又甜,說不清什麼滋味,活到這麼大第一次感到心情真實的躍動。就在這亂麻一樣的心緒中,她處理自己的傷口,發現身上的傷口還真的不少,有的還很深,也只有麻桿那種索馬利亞難民一樣的身材才可以順利透過。不過,她可以幫助他就讓她很開心了。
處理完腿上的傷,她換上一條新褲子,然後開始脫掉上衣。剛才一直心情緊張,所以雖然感受到傷口疼痛,但卻沒有這一刻真實和尖銳。外衣還好說,只是她的束胸似乎與傷口粘連上了,很不好脫,大概是背上的傷口很深。她只得咬緊牙關用力扯,因而牽動了傷口,不禁痛叫出聲。
她叫得太突然,把門外的高闖嚇了一跳,推門就跳了進來,結果看到了她半裸的樣子,比上次在神殿時看得還通透。當她慌張地不知要躲到哪裡,只能背過身去時,那背上縱橫交錯的劃傷刺痛了高闖的心。
他快步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裡,輕聲安慰著,“不要掙扎,我只看得到你的背,現在我來幫你,而且保證不色你。”他試圖開玩笑,但是不成功,她白膩背上的那些傷口讓他笑不出來。
抱她坐到床上,始終把心思集中在那些傷口處,一點一點用浸了藥水的溼布擦拭。每碰一處,就感覺懷中的身體在發抖,知道她在疼。如果她叫倒還好,可是她偏偏強忍著不吭聲,更讓人心疼。
“這是唯一的一次,以後不許你這樣,否則你幫我拿到的東西,我一點也不要。”他輕聲譴責,可是語氣卻溫柔,這讓他恍然間有些疑惑,這是他高闖嗎?他可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這樣說過話。可是從小到大,也沒有一個女人這樣以性命對待他,除了他的母親。
清理好傷口,抹上一層綠色的藥膏,高闖長舒了一口氣,與花想容相擁坐在床上,感覺疲累無比。他因為動作過分小心,所以就好像讓一個舉石頭的人拿繡花針一樣,實在不太輕鬆。
“放開我吧。”花想容輕聲說。
“讓我歇會兒,和打了一場仗似的。”高闖趴在花想容的肩頭,被草藥味,花想容的體香和髮香刺激得迷迷糊糊,不經意的撫摸著手邊的頭髮和綠色外那一片白嫩的面板。
花想容不自在的動了兩下,想推開他卻又不敢,因為她的上身未著片縷,如果不是這個面對面相擁的姿勢,可能馬上春光外洩。可是她不動還好,這樣扭來扭去,讓高闖已經混沌的大腦開始發熱,不斷地親吻起她的後頸和肩頭,害得她也渾身發熱,更是輕微地掙扎。
房間內靜極了,但兩個人的呼吸聲卻粗重了起來,曖昧的空氣似乎佈滿了火種,一點即燃。
“你閉上眼,放開我好不好?這樣——這樣——”花想容掙扎著問,感覺自己的聲音柔得要滴出水來。
“你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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