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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書。

公孫書從容地與老頭對視著，毫無半絲膽卻之意，公孫書如今雖然只有金丹後期的實力，修靈魂強度，堪比度劫期，如果不是封魔大陳內留有一絲靈魂，甚至過度劫期。

片刻後老頭道：“你是真陽的弟子，還是華歆的弟子？”

公孫袍，才明白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太和派的人了，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說自己是真陽或者華歆的弟子。

公孫：“尊師華歆，深夜聽聞前輩呻吟，好奇前來觀看，打擾前輩了。”

老頭笑道：“不錯不錯，太和派年輕一代比華山派強多了，貧道雲山，既然來了，不妨坐坐。”

公孫書也不客氣，於蒲團前坐了下來，看著雲山道：“聽前輩呻吟，想來是壓制自己的真元吧？”

雲山聽了卻是一驚，隨即笑道：“看來華歆對你不錯，連這你都知道。”

公孫：“別人只想度卻飛昇仙界，前輩卻壓制真元不想飛昇，看前輩的身體狀況，已經壓制數百年了吧？只是如此壓制下雲，等到飛昇時，恐怕肉身會抗不住飛昇時空間的擠壓。到時肉身毀雲，只剩下靈魂飛昇界，化為仙界的一堆靈氣。”

雲山哈哈一笑道：“小子好眼力，如果我不飛身仙界，前往魔族呢？”

公孫：“魔族？”

雲山道：“不錯。”

公孫書沒想到雲山竟然有去魔族的想法！當年參加過封魔大戰的公孫書對魔族的戰鬥力可是深有體會，單獨前往魔族，只怕還未開始活動，就已經被魔族的人五馬分屍了。

公孫：“傳言萬年前魔族入侵時，魔族人都是肉身強壯，一般法寶都奈何不得。”

雲山睢了公孫：“你倒對萬年前封魔大戰之事知之甚多啊？”

公孫：“慚愧，慚愧，只是略知一二。”

雲山沉聲道：“那你可知萬年前的魔族因何失敗？”

公孫雲山對當年的事知道多少，隨意道：“難道不是被各位修真前輩聯合趕走的？傳言那一戰，不少修真前輩飛昇仙界！”

雲山道：“哦！是嗎？”

公孫書見雲山沒了剛才說話的興致，微微一笑道：“難道魔族不是人類修真者打敗的？”

雲山道：“你認為呢？”

公孫：“書上記載，人類節節敗退，後來卻突然轉敗為勝，想來這之中有不少疑點吧！”

雲山笑道：“你小子果然有一翻獨到的見識，倒合我老頭子的意，不錯，我也認為那一戰魔族並不是敗於人類之手，而是另有其因，所以我想雲魔族見識一翻。”

公孫：“自己當年也是與魔族作戰時，魔族高手突然減少，才一度懷疑魔族的敗退可能有其它原因，但也不敢肯定，沒想到雲山根據記載的隻言片語，竟敢肯定魔族並非敗於人類這手。還妄想進入魔族，調查萬年前的事。”

這老頭，不是個瘋狂到了極點的人物，就是個絕頂天才。這是公孫人的的評價。

雲山見公孫：“怎麼，你覺得這想法很瘋狂？”

公孫：“我只是擔心，你這肉身受不了。”

雲山嘆了口氣道：“如果要是有萬年前元尊前輩那等修為，何愁沒辦法進入魔族，想當年元尊前輩為加固封魔大陳，以肉身為引，以天劫的天雷為能量，度八道天雷而肉身不損，只是可惜了，第九道天雷時還是爆體而亡。”

元尊，公孫書萬年前到合體期得到的封號，修真都只有到了合體期以後才有封號。公孫書還是第一次聽聞後人談論萬年前的自己。

………………………

那晚過後，公孫書晚上都會去雲山那與雲山談話論道。公孫人是個絕頂天才，如果自己的靈魂不是來自萬年前，可能都無法理解雲山那些獨到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