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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少喝酒,實在想喝,晚上就不要回家了,這是酒吧的鑰匙。”秋明推了推凌菲,想把鑰匙給她,可凌菲死死的抱住他,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
有那麼一瞬間,秋明的嘴唇快吻上凌菲的額頭,從十六歲等到現在,他的年少輕狂和激情在懷裡的這個女人身上耗盡無存,想等的沒有等到,又或是自卑讓他錯過了。
“凌菲,我想買個禮物送給你。”
“我不要,今天是我媽媽過生日,又不是我過生日。”凌菲鬆開手,邊走邊甩著胳膊,佯裝沒事的說道。
“我本來想在結婚之前幫你做點事情,但你似乎沒有未了的願望,我就送你件禮物吧,多少有點意義。”秋明的口氣裡含著請求,凌菲動容了。
“可是我馬上要上課了,我們就去學校旁邊的百貨公司買吧。”凌菲能想到的就是買個玉吊墜了,其實她什麼都不缺,不過之前已把生母留給她的玉佩送給了滬森,總感覺脖子上空蕩蕩的。
在首飾櫃檯前,凌菲挑了一個和田玉的心形吊墜,戴上後對著鏡子照了照,對秋明說:“要不你也挑一個吧,我們認識十幾年了,還沒有買過相同的東西呢。”
“好。”秋明有種在買結婚戒指的錯亂興奮感,對店員說道:“小姐,麻煩你再給我拿一個一樣的。”
小小的玉墜在秋明的寬肩膀下顯得很滑稽,凌菲樂了,讓他重新挑一個,秋明說什麼也不肯,索性直接付了錢。
之後,秋明等著凌菲下課,兩人一起吃了午飯,秋明要坐明天的火車回老家。一頓飯,又是難捨難分的離別話,不過這次,凌菲是傾聽者,秋明是訴說者,絮絮叨叨裡含著一萬個不放心,去結婚,對秋明來說,和上戰場沒有區別。但是確實到了上戰場的時刻了,時光如梭,一個二十七歲的男人,生命裡不僅僅只有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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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對還在瘋狂的進行,滬森獨自一人走出來,倚在陽臺的欄杆上,陣陣臘梅香止不住的撲鼻而來,一歲一寒一花香,馬上要過年了。想到這,滬森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他的父母在那時會從海南迴來,滬森決定把他和凌菲的事告訴他們,請求他們允許他把凌菲娶進門。滬森計劃好了,時間就選在春天,他要在婚禮現場鋪滿繡球花,再麻煩淑慧給凌菲設計一套婚紗。
凌菲喜歡什麼樣的婚紗?滬森望著天上的月亮,想像凌菲穿上婚紗時的模樣,忍不住拉了拉身上的西裝。滬森是不愛穿西裝的,他還是喜歡有文人氣息的長衫,不對,有可能凌菲是想戴著紅蓋頭坐花轎的,滬森打了個激靈,繼而苦笑著搖搖頭,嘲笑自己想的比做的多。
火車票已買過三次,可每次臨了,他都猶豫了。他既希望立刻見到凌菲,又害怕見面時控制不住炙熱的情感,他的糾結和矛盾來源於那部分他不能左右的不確定。
“據說喜歡望月的人,心裡都住著另外一個人。”
“路陽,你怎麼也出來了?”
“出來看看周少爺有沒有凍壞了,我說滬森,你是迷上哪家的姑娘了,整天魂不守舍的。”作為滬森的好朋友,路陽對他無話不說。
“我哪有魂不守舍,只是今天有點疲倦了。”
“你不會喝多了吧?”
“喝的不少,我的頭正痛著呢。”滬森扶了扶眼鏡,打算進屋。
“別,你先別走,都說酒後吐真言,我正好審審你,你是不是喜歡上劉小姐了?你跟我說實話,如果你看上了,兄弟我絕對不和你爭。”
“哪個劉小姐?”
“劉淑慧啊。別跟我裝傻,我注意你們很久了,你瞧你們剛剛跳舞那樣,郎情妾意,你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