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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了。”元愉撫摸著穆榕榕的烏髮,“那一日赤焰被元恪的殺手刺中,我同它一起跌落山崖,幸而我被半山的一棵大樹攔腰截住,雖是保住了性命,可是卻將這右臂摔成重傷。”
他看了看自己被包紮好的右臂,又繼續說,“那日清晨我被砍柴的農夫救下,雖沒有得到最好的醫治,可總算是保住了一條性命。”他笑了笑。
“那麼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穆榕榕撅起嘴,“讓我這樣擔心,你至少託人捎個信回來呀!”
元愉寵溺地抱著她,他就是喜歡她撅嘴的樣子,“我在農戶家中一直昏迷,直到今日才醒,別生我氣,恩?”
穆榕榕只覺鼻子好酸,他身負這麼重的傷醒來之後就馬上回來見她,心裡瑟瑟的。
“你這妮子。”元愉忽的想起了什麼竟大笑起來,“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叫鎮南假扮我,你可知道這是殺頭的罪?”他有些調侃,彷彿那是一件輕鬆地笑談。
“可是,我若是不這樣,難道讓那些蠕蠕人只憑口舌不費一兵一卒就將你的三十萬大軍徹底擊潰嗎?”她有些委屈。
“呵呵呵……”元愉笑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的榕兒果然有謀略,不過下次不要這樣了,我可不要我的屬下為我掉腦袋。”他正色道。
“嗯,知道了。”穆榕榕當然知道元愉一向體恤屬下。
元愉輕嘆一聲,看著案几上昏黃的燭火發呆。
“怎麼了?在想什麼?”穆榕榕靠在他懷中抬頭仰視他。
“我在想蠕蠕人是怎樣會知曉我不在營中,莫非有奸細?”元愉頓了頓,“此事只有我的貼身侍衛知道,他們跟隨我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定然不可能。”他又輕嘆一聲,沒有再說話。
穆榕榕卻忽然想起了什麼,眼前浮現出那雙透著冷冷殺機的如炬雙眸,難道是他?
☆、大將軍歸來5
四更鼓過,穆榕榕站起身來,“你早些歇息了吧,你身子還虛弱得很,我不打攪你了。”說著就要往外走。
“榕兒。”元愉卻一把將她拉住,“你要去哪兒?”
“我……”她自己也不知道,難道回山上的木屋?
“榕兒。”元愉站起身來從背後將穆榕榕抱住,“你在怕我?”
那夜他不顧她的反抗強行要了她,至今他還在後悔、內疚。
“沒……沒有……”穆榕榕有些害怕這曖昧的味道,身子不自覺地開始僵硬。
“以後就待在軍中可好,陪在我身邊,再也不要離開我。”他掰過她的身子與他正面相對,“你放心,以後沒有你同意,我絕對不會輕易碰你,相信我。”他的眼中滿是內疚與濃濃愛意。
“可是,我一個女兒家待在軍中終究不是很方便。”其實她也想留在他身邊,只是怕拖累他罷了。
元愉打量著她今天的一身男裝,“我看這樣就很好,以後你就留在軍中做我的校書郎,我要時時看得見你,一刻也不和你分開!”他緊緊地擁著她,滿室旖旎。
……
翌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穆榕榕揉了揉雙眼,昨夜裡蜷在元愉懷中睡去,是這十數日以來睡得最踏實的一夜。可是元愉呢,四下望去帳中早已不見了元愉的身影。
她霍的起身,難道昨日只是一場夢?她四下望去,終是看見了元愉換下的衣衫,這才平靜了心緒。
而帳外的校場上已聞得練兵的聲音,穆榕榕起身穿戴好小卒的衣裝,出了帳去。
校場上,她遠遠地就看見了元愉身著玄色鎧甲站在那高臺上練兵,他身邊是軍中的幾員大將,也都身著鎧甲,似乎在向他報告什麼,大概是將士們近日來的情況吧。
穆榕榕遠遠地看著他專注地樣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此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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