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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的一段往事。
燭火不斷地跳躍,竹林裡紅線妖嬈。謝阿勁一身血紅的衣裳獨站在落日峰最陡峭的懸崖上,高望空中的那一輪明黃的月。
二十四年了,芙幽,你可曾記得我?可我依然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
暗夜,陰霾的氣息瀰漫在空中,昏暗的客棧裡,酒香迷人,夜色勾魂。她,濃妝豔抹,絕世的妖嬈,窗欞下,手中的翡翠酒樽輕輕地晃,周圍曖昧的目光裡,她已經開始微醺。
低眉垂首,慵懶恣意間,她心下知道周圍都是目光猥瑣且血氣方剛的壯年大漢,她在挑戰他們的慾望。
她抬起頭,眼波流轉,嘴角似笑非笑。只一眼,就已讓他神魂顛倒,忘乎所以,熱血沸騰。然而她沒有理他,繼續飲酒,那酒本是甘泉玉露,喝進她肚,便苦澀難解。
她放肆地醉,一杯一杯地醉,一瓶一瓶地醉,對周圍的人事置若罔聞。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那麼今夜她可謂是酒染成的。
她盈盈一笑,酒暈生兩頰,燭光下,略顯憔悴的面容映得明明滅滅,明豔的鵝黃色裙襬風中亂舞,浮凸勾人。她,眼波一遍迷濛,竟比美酒還要醉人,看得他都醉了。“我沒有家,冬臨是我家。”
……
這是他第一次和她見面。他那時穿著光鮮的紅衫衣,一副富家公子哥打扮,完全被她的妝容所迷住。
可他知,她的心裡沒有他,縱使他為她生為她死。
他做過無數次同樣的夢,夢中,千里芙幽劃破了漂亮的如藍田玉般的臉蛋,並嫁給了他。夢的結局有歡笑也有悲哀,可謂有喜有悲。夢中,他們喝過交杯酒,送入洞房,甜蜜交歡。
現在想來,這真是一個罪惡的夢。可這夢表示他多麼地愛著她,徹夜不眠,夜夜都在想著她。
想著,謝阿勁心下如刀絞,至今那種不被識貨的痛仍在心底,他沒有祝福他們,也沒有逼迫自己傷害她,他來到了落日峰,修煉彩雲幻雨之術,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和她平起平坐,讓她記得,他曾今也愛過她。。。。。。
如今,就讓這些小鬼常常欲愛不能的痛苦吧!哼!兄妹成婚,於世奇譚。
千里飛雪穿著喜紗獨自坐在紅帳飄飛裡,易蕭也一個人坐在落日峰頭。現在局勢複雜,山下皆為狼族部隊,他們逃不了,與其與之硬對,不如藉助落日峰主之強大法力,來對抗敵軍。
可是峰主謝阿勁既知他們是兄妹,還要他們成親,易蕭十分不解。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易蕭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蕭,你是不是很厭煩我?”千里飛雪拖著長長的喜紗走了過來,臉上紅暈如花。“我知道你一直都討厭我,喜歡小泉姐姐。”千里飛雪見易蕭沒有說話,顧自說道。
“你別亂猜,我和小泉已經不可能了。”易蕭的神情有些傷心。
“但是,和小泉姐姐不可能了,你也不會娶我,對吧?”千里飛雪嬌靨緋紅,嘴唇紅得欲有水滴出。
“你不要亂想,我們是兄妹,根本可不能。”易蕭堅決否定婚事,“如果我們真拜了堂成了親,也是局勢所逼,你想,那峰主為什麼讓我們成親,無非是想看笑話。”
“哦,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我一直都不把倫理綱常放在心上。我不知道,為什麼兄妹就不能成親呢。”千里飛雪只想抱著易蕭直到天明。
“飛雪,你醒醒吧!一個人若連規矩都不守,那麼就會失信於天下。而我不想做這種人。”易蕭決定了,不再依靠落日峰主謝阿勁,這人心理有毛病,他何必求一個心理不健康的人幫助。於是,決定下山,殺出一條血路。
一場血戰,氣勢恢宏,血流成河。
血戰後,雪和蕭一起去雲霄找了父親,藉助雷卓旭的軍隊反擊狼族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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