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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鞭打我，讓我試毒，你逼我殺人，學武功，練傷害根本的狠毒神功，讓我當女人去勾引人，讓我偷軍令，盜墓……”白離每說一樣，走進一步。傲天乖巧的沒有繼續抱著他的腿，因為他也感覺到了，白離的氣憤指數在飆升。

可該死的他的話語還是死一般的平靜！

“我遍體鱗傷，你踢翻我讓我重新爬起來。我十歲，你把我關在那邊山上的懸崖小屋裡，沒有燭火，沒有水，沒有米糧……我接露水，吃草，拼命的把你交代的東西背熟，把功法學會……為的不是你的復仇大業，我是要你把弟弟接回來！”

“你讓我每天吃的東西，自己賺銀子買。你說我要回去可以，一百兩銀子來換！你說我要是積攢到一千兩銀子，就會接弟弟回來。可等到我真的攢到那麼多了，你卻說弟弟被送到別人家了……”

“你說給我一個鋪子，要賺一定的錢。等這個鋪子開遍全國，你就會把弟弟帶回來做工！我拼命的賺錢，磕頭求別人買，我想盡了辦法要達到你的要求，可是達到了，你就會把所有錢拿走，讓我再繼續賺！”

“沒有本錢，欠的外債還不了。我一個人吃喝可以省，可店裡那麼多人我怎麼省？你可曾問過？”

“這些不算什麼。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說我是你兒子……說當初把我放到農戶家裡，是為了磨練我！我一日日的告訴自己，我是有孃親的，我的弟弟是在外面磨練，最後我真的相信了……我甚至忘記了我過去的家，我以為你真的是我的孃親……”

“在看到你怎麼對狄翼的後，我才發現，你騙了我。你讓我建一個君子堂，你要一雙眼睛可以看大月國的天下！我做到了……當我調查當年的事情，弟弟的真正去向，你卻讓黃老把東西都燒了！”

“為什麼……”

“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因為我當初幫你騙走那些官差，幫你找到落腳的地，被你看到我的聰慧之處還對金銀的敏感，所以才會把我帶走是嗎？我恨自己當初，為何要幫你！現在十年裡幫了建了大月國最多的酒樓，鳳樓閣。幫你建了千里眼知曉天下事的君子堂。幫你建了無名門，刀劍出鋒就吞併了兩個門派。你滿意了吧？就因為我有用……”

“是不是啊，韓皇后！”

這……是什麼樣的經歷！

當她眼巴巴的看著窗外，等著有一天爸媽把她撿回去時，卻想不到有人小小年紀就被磨難坎坷淹沒。

怪不得他渴望錢，小氣的不得了。

是他根本捨不得花吧？每一文錢，都有可能是後面保命的寶貝！

祝珠珠心情很複雜，她有什麼可以嘲笑他的？因為他小氣，愛錢，所以鄙視他？可他的生長環境告訴他，錢不僅是錢，代表著兩個字，“活著！”

蹲下去，抱住了正在吮吸自己手指的傲天，感受到懷裡的小東西，軟軟的趴在了她身上，喊了聲“娘，好可怕……”後，心裡軟軟的一動，嘆息……

是啊，好可怕！

撫養他長大？屁！

扔那破屋，關起來，不給吃喝，這叫撫養嗎？

逼他賺錢，錢沒收，不夠還罰，這叫惡魔吧？

“你特麼真不配叫人！他那時候還是個孩子，你就把他當工具？”

韓夫人沒有理會祝珠珠的罵聲，那張從來不笑的死人臉上掛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她真的笑了，笑的很難看，她笑的時候皺紋很多，牙齒也露了出來，像是一隻兇狠的動物，在捕獵到食物用餐時的笑容……

“你已經沒用了，可惜！還想讓你盡一下最後的能力，娶了娉婷郡主，拿下江南六郡！”

“是嗎？”

白離很平靜的反問了一句，他同韓夫人的距離，近在咫尺，他的劍也橫向了韓夫人的脖頸，但韓夫人一點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