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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先帝的兄弟,本來就過的很簡艱難,稍微有一點不慎,都會被說成有忤逆之心,所以驃騎大將軍朱承袁便圖了一個清淨,寧可到更遠的地方,守著黃沙邊疆,自立城池,也不願意在這裡過上勾心鬥角的生活。
朱承袁這樣一住,便是三十年,皇城裡多少朝臣一代換了一代,他的名字,也逐漸被所有人遺忘。
“他憑什麼要得罪皇上來幫你們,一個離開三十年的人,連皇城的路怎麼走都知道,值得相信嗎?”
姝凰不以為然的說著,她當初說要拉攏軍隊這句話,是那麼多辦法之中最好的,並非表示沒有其他的辦法;但是,懋澤還真的去做到了,而且還能讓驃騎大將軍朱承袁點頭。
她始終不能放下心來,把全部人的性命,交給一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手上。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意琛笑得很好看,他一開始也懷疑,世上竟然有這麼好的事情,而且朱承袁一直守在疆域那麼多年,雖然每年都有上貢珍品,但是連皇上都默許了他自立為王的事實。
皇城有兵,可是都是閒兵,和一直守在僵局的將士來說,五個都未必能打得過朱承袁的一個。也正是這樣,皇上對他是敬而遠之,只保佑在有生之年,不要造反。
否則,皇城的百萬兵馬打不過他們的二十萬兵馬。
“我起初也不相信。”
意琛並不反駁她的話:“對於驃騎大將軍來說,看到皇上幾兄弟自相殘殺,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他就能得漁人之利。不過,當阿澤和他分析了一下利弊以後,他就答應了。”
意琛只是這樣說,卻沒有把如何勸說利弊的過程和姝凰講,這種事情,姝凰沒有必要知道。
姝凰靠在他的胸膛上,揉了一下眉心,難道她生來就是必須思考各種權謀的命麼。
“你就算不和我說,我也可以自己想得出來。”
這並非自誇,懋澤是獨自一人前往疆域去求朱承袁,身邊最多就只能帶幾個死士而已,對朱承袁來說就是螻蟻,連威脅的能力都沒有,這樣的人,怎麼能分析利弊呢。
“很晚了,我在外面部署了人,今晚可以留下來陪你呢。”
意琛不想和她說這種無趣的事情,那對夫婦深夜相處的時候,會說上這些無聊的話呢,怕且也就只有他們這一對而已。
“闌珊起得很早的。”
姝凰眼裡是淺淺的笑意,她雖然這樣說,但是抓著意琛的手卻也沒有放開;明天睜開眼睛以後,要面對的事情,實在是太難受,暫且就不要去想。
“沒事,我會比她起得更早。”
意琛壞笑的說著,拿涼涼的鼻尖碰她的臉蛋,柔聲說著。
意琛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至少姝凰是這麼認為的,所以等姝凰醒來的時候,看到闌珊已經端著銅盆等梳洗用具,擱在一旁,哪裡還有意琛的身影呢。
她的目光淡了好幾分,卻沒有失望,這樣每日醒來只有自己的日子,也過不長了。
“少夫人,我聞到世子爺的味道呢。”
闌珊真是狗鼻子,這樣都能聞出來,而且還那麼精準。
“是嗎?”
姝凰心裡驚跳了一下,總不能瞞了那麼久,一下子就穿幫吧,如果木樨或者是其他人的話,三兩句話還能瞞過去,不過對闌珊來說,這些招數都沒有用。
“對呀,我每天都來房間,對房間裡面的味道,很熟悉。”
闌珊說著,把溼水過的毛巾遞給姝凰,
姝凰撐著身子坐起來,然後在被窩裡摸到一個物件,掏出來一看,是一個香囊,意琛身上總是佩戴著的香囊。
瞬間,姝凰就想通了。
一個人來過,而且是一晚上的時間,怎麼會沒有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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