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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回去吧…”
一聲本宮,將兩人之間的距離身份拉了甚遠。
秦師師咬了咬下唇,有些不甘心的福了福身。“既然母…王妃娘娘身子不適,那…師師先行告退了…”
司徒錦看都沒看她一眼,體貼的侍候著王妃喝完藥,這才扶她躺下。“母妃身子並無大礙,歇息幾天就好了,秦姑娘也不必太擔心。秦姑娘若是真的為了母妃的身體著想,還是不要來打攪母妃休息的好。”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她相信她聽得懂。
而王妃也是微微閉了眼,沒有對司徒錦的話提出反對,顯然是預設了她的說法。
秦師師一雙幽怨的眼睛掃了司徒錦一眼,微微欠了欠身,道:“師師知道了,多謝世子妃提醒。”
知書達理,是王妃對她的評價。故而,為了能夠挽回王妃的喜歡,秦師師是斷然不會像那莫側妃般胡攪蠻纏的。
司徒錦見她知趣的告退,也沒有多說什麼。讓丫鬟將她送出去之後,便向王妃辭行。“母妃也請寬心,那莫側妃已經被王爺罰去祠堂受了家法,一時半會兒也沒法恢復元氣,母妃儘可安心的養好身體。”
提到莫側妃,王妃的眼珠子轉了轉,卻沒有睜開眼。“錦兒也辛苦了,回去歇著吧…”
司徒錦也不推遲,便起身告辭了。等到屋子裡只剩下王妃一人之時,她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眸。
今日之事,她的確是受了很大的震撼。
當司徒錦將那一身樸素的衣衫送到自己手上時,她的心就忍不住刺痛了起來。她不知道司徒錦是如何找來那一身一模一樣的衣裳的,但那份用心,她領悟到了。
她無數次的用手撫摸著那套衣裳,久久沒有動作。還是她身邊的珍喜提醒她,她才回過神來。
沐王妃看著那衣裳,不由得感嘆。她嫁入王府之後,便是錦衣玉食,哪裡還曾穿過這麼樸實的衣服?司徒錦將這衣服送來給她,想必是有她的用意的。故而,她沒有嫌棄那身衣裳,反倒讓丫鬟幫她換上。
當珍喜看到她那一身妝扮的時候,當時就忍不住落下淚來。“主子,您這衣裳…”
沐王妃也是紅了眼眶,久久無語。
那是她多年不曾觸碰的回憶。那段絢爛美好的日子,是她最快樂最珍惜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長,曇花一現的幸福過後,便是永遠的訣別。
她從小就是爹孃手心裡的寶貝,是沈家最受寵的小公主。可是在她十二歲那年,生了一場重病,許多大夫看過都無濟於事。就在沈家一片愁雲慘淡的時候,一個和尚上門化齋,聽說了這事兒,便主動請纓,替她瞧病。也不知那和尚用了什麼法子,居然說動了當時的沈將軍夫婦,將她帶到山上的寺廟裡靜修。說來也怪,到了山上,她的病情就有了起色,漸漸好了起來。
沈家自然對那和尚感激不盡,也遵守他們之間的約定,將她留在山上三年,直到她及笄的日子,方可下山。
也就是在山上的那三年,她日日與珍喜為伴。在寺院裡跟著那和尚打坐修行,也偶爾隨他上山採藥。那後山的一片桃花林,就是她後來發現的。那漫山遍野的桃花,那飄散在空氣中久久不散的香味,讓她深深地喜歡上了那個地方。只要有空閒,她就帶著貼身丫頭爬上上去,在那裡撫琴作畫,好了樂哉!
儘管那個寺廟很是偏遠,但偶爾也有善男信女前去祈福敬香。沈紜紜又是大家閨秀,自然不能以真實面貌住在寺廟裡。於是那和尚,就教會了她易容,這樣以來,倒是省去了許多的麻煩。
那假的面具貼在臉上,很是不舒服。但為了自己的清譽,還有自由自在的生活,沈紜紜嘗試著去適應和習慣。如此兩三年下來,倒也無人發現她的異常。就連寺廟裡的和尚,也只當她是個普通的姑娘,並且多加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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