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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說了，要取決於你的態度。&rdo;

&ldo;你……要我什麼態度？&rdo;

我虛弱得無力反抗，母親，我親愛的母親……

&ldo;不準再傷害威廉！&rdo;一說到這，朱洪生就板起了臉，&ldo;我知道你想殺他，想給你的家人報仇，但他是無辜的，你要算帳找我好了，怎麼著都行，就是不准你傷害他，我曾經失去了兩個兒子，不想再失去唯一的威廉，他對我有多重要我不說你也明白，如果不是因為他喜歡你，你早就死了，絕無可能還坐在這裡跟我說話！&rdo;

&ldo;我答應你，不再傷害他，事實上我也已經放棄了……&rdo;

&ldo;很好，你是個懂事的孩子，長得又這麼漂亮，難怪威廉這麼喜歡你。&rdo;

&ldo;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母親？&rdo;

&ldo;我話還沒說完呢，這麼急幹什麼，你既然已經放棄了謀殺我兒子，那麼你還要接受他，真心實意地愛他，跟他在一起生活，生兒育女……&rdo;

我張著嘴，以為自己聽錯了。

&ldo;不要這麼驚訝，我是一個父親，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孩子能幸福，這一點我曾經做得很不夠，威廉小的時候我就沒怎麼管他，他成年後我就管得更少了，特別是後來在他的婚姻上，我完全忽略了他的感受，逼迫他跟現在的太太結婚，他太太的情況你應該知道的，因為車禍終身殘疾，當時也是看在她懷了骨肉的分上才要威廉跟她結婚的，沒想到這成了我現在最後悔的一件事情，他太太肚子裡的孩子沒保住，威廉還因為這場無愛的婚姻飽受折磨長達九年，幸福就離他更遠了……&rdo;

&ldo;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我不想聽！&rdo;

&ldo;你必須聽，如果你想見到你母親的話！&rdo;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惡，動不動就拿母親來要挾我，&ldo;我跟你說這些的意思是，我要威廉幸福，只要他幸福，我可以為他做任何事情，而我知道他喜歡你，很喜歡，所以我就想把你送到他的身邊，滿足他的願望，從而彌補我曾經的過失，讓他快樂地生活……&rdo;

&ldo;那他太太怎麼辦？&rdo;

&ldo;這個你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既然要你們在一起，當然是以合法的身份，他的錯誤婚姻是我一手促成的，我有責任幫他解除，事實上，這也是給碧君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這些年她鬧得兇，其實自己也不開心，越鬧越不開心，讓她換個環境，重新生活，對她和威廉來說都是一件好事。&rdo;

我心裡已經明白了個八九分，&ldo;你是要拿母親跟我交換嗎？&rdo;

&ldo;幹嗎說得這麼難聽，什麼叫做交換，這只是不得已而為之，只要你點頭，回到威廉的身邊，跟他平靜地生活，給我們朱家生兒育女，我會還你母親，把她接過來，讓你們母女重享天倫之樂。&rdo;

&ldo;如果我不答應呢？&rdo;

&ldo;那你就永無可能見到你母親！&rdo;

晚上我住在梓園。還是原來的那個房間。

朱道楓幾次敲門想進來，都被我拒之門外。我盤著腿坐在床上，並沒有睡。媽媽，我可憐的媽媽，你知道女兒有多想你嗎？想得心都碎了，十年啊，我的媽媽！我恨這家人，恨這座莊園，姐姐毀在這裡，爸爸死在這裡，媽媽消失在這裡，我，卻是在這裡進入了地獄，自從臉被毀，我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