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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啞啞搖頭,啊啊兩聲,用手比劃,問張寬還記不記得自己。
張寬哦了一聲,把後座車廂燈調亮,仔細端詳,變的欣喜,“我記起來了,你是楊老師。”
啞啞聽了很高興,又不高興,連連搖頭,再用手比劃。
張寬看不懂,一臉詫異。
啞啞急了,就拿手機寫字你還記不記得黃花溝的啞啞?
黃花溝?那不是文明遠的老家嗎?張寬有印象,黃花溝已經變成了桃花源,溝上溝裡到處都是桃樹,每年會有大批遊人觀賞,不過那塊地是三秦的私產,當地老百姓被張寬弄去青木開荒了。
也難怪,黃花溝的人會在渭陽市混飯吃。
啞啞?張寬一時想不起來,仔細看了面前女人兩眼,搖頭,說不認識。
啞啞急了,也不管前面張果在偷聽,啊啊地比劃,末了用手機寫字黃花溝啞啞,十萬高利貸,你還的。
張寬這才想起,哦地一聲,“我記起來了,是你啊。”張寬說著,呵呵地笑,上下打量啞啞,“變成女神了,我都不敢認。對了,那以前怎麼沒見你提過?”
張寬指的是在早教班的時候,啞啞怎麼不和自己相認。
啞啞不說話,只是流淚,滿心歡喜,又拿手機寫字那時候你妻子在,我不好意思說。
張寬緩緩點頭,心裡瞭然,對著啞啞微笑,“你去哪,我送你。”
啞啞看了看果果,抿著嘴不語,用手機寫道“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張寬見狀,為難地動了下身子,“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說嗎?又沒有外人。”言畢,又覺得不對,自己和啞啞的事,雖然過去這麼些年,但畢竟不是好事,那時候年少,拿錢買了她身子,這一轉眼都十幾年,再把這事亮出來對名譽不好。
就對果果道“你去外面呆一會。”
果果聞言下車,在外面玩手機。
裡面就剩兩個人了,啞啞才開始啜泣,神情悲慼。
張寬見狀不愛,口裡勸道“別哭,多漂亮的人啊,一哭,就不好看了。”
啞啞點頭,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憋屈極了,不哭不行。邊哭邊用手寫我給你生了個兒子,叫張天賜。
張寬聞言驚呆了,他當然知道啞啞生了個娃,當初啞啞不出奶,還是自己給吸的呢,難不成,那個娃就是自己的?
張寬仔細回憶當日在醫院的細節,越想啞啞的表情越不對頭,難怪自己一抱那孩子就不哭,感情那是父子心連心啊。
一想到此,張寬就激動了,握著啞啞的手急切道“你沒騙我,是真的?”
啞啞連連點頭,開始放聲哭。
張寬心就亂了,抓住啞啞的手,內心波濤洶湧,他不知道,啞啞一個人帶著孩子,這麼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於是問出一連竄問題,“孩子在哪?今年幾歲?在那住著,你結婚了嗎?繼父對孩子咋樣?多高多胖。。。。。。”
一連竄的問題啞啞根本無法回答,傷心勁兒還沒過,一直啼哭。
張寬見狀,就對啞啞道“先緩緩,今天晚上你帶我去見他,再跟我好好說說這些年你們是怎麼過來的。”
啞啞聽了這話,淚如泉湧,十多年的含辛恕苦,終於值得。
張寬讓果果開車,去了啞啞的住所,想著今晚要聊很久,就對果果道“你先回去,明天早上來這接我。”
果果領命,開車離去。
張寬跟著啞啞往家走,豈不知,果果在後視鏡裡一看他們轉身,立馬停車下來,跟在後面盯著。
直到張寬進了啞啞家門,才面色陰冷地離去。
張寬進了門,內心激動不已,手都發抖,他不知道,等下見了孩子,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也是來的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