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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披著月光,走到田頭,聽青蛙蛐蛐亂叫,夜風習習,別有一番滋味。
豔玲在田埂樑子上坐下,示意張寬前來,問道,“張老闆,你將來會不會背叛我?”
張寬就虎著臉答,“不要說將來,我現在已經背叛你了。”
豔玲眉毛一挑,“哦,你又哄了幾個女子娃?”
張寬答,“還是上回那幾個,不過有些聯絡不上,有些能聯絡上我不愛了,哦,有個高中生,叫梁燕飛,也跟我有過一場。”
豔玲就笑,“呀,名字挺好聽,這女子人哩,現在在哪?”
張寬答,“現在應該在市裡,她想當明星,又沒錢,我打算送她到西影學習。”
豔玲就咯咯地笑,“你出息了,都可以包養女學生,而且還是將來的大明星,不錯不錯,這算是養成計劃嗎?那你也不找個年齡小滴,來個蘿莉養成計劃。”
張寬就不好意思了,“那我倒沒考慮,蘿莉太沒人性了。”
豔玲就爆出一陣大笑,“你知道我最欣賞你哪一點?雖然沒人愛但會吹,吹起牛來連眼都不眨,跟真的一樣。”
張寬就無語了,“你不信拉倒,將來有你哭的。”
豔玲就哼了一聲,招呼張寬到跟前,問他,“你是啥意思?還真打算給我找個小三小四?”
張寬臉一挺,“不是真打算找,而是已經有了。”
就見豔玲忽然出手,迅速抓住張寬命根子,用力捏,頓時把張寬疼的吱哇亂叫,口裡求饒,“有話好好說,莫動手。”
豔玲就咬牙切齒地責問,“還吹牛不?”
“不了。”
“還囂張不?”
“不了。”
“還敢尋小三小四?”
“不敢。”
“你愛我不?”
“不愛。”
“嗯?”
“愛,愛,我愛。”
等把他制服了,豔玲才哼一嗓子鬆開,慢悠悠對張寬道,“我今天把話撂在這,在我的字典裡,沒有分手,沒有離婚,只有喪偶,你娃可記清了。”
張寬就揉著自己的蛋蛋,哭喪著臉道,“沒有你這樣的,太野蠻了。”
豔玲就把眉毛一豎,喝道,“姐就這樣,你現在才知道?晚了!”
張寬就無奈地嘆氣,左右搖擺不定,按說美色當前,那個男人能把持的住呢?雖然想到那後果就頭疼,可是以後的事怎麼發展,誰能說得清?
鬼使神差般,土鱉心思就開始活泛了,直接將田裡的玉米杆踏倒,放平。
張豔玲看他做這些,心就開始砰砰跳,她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只是還沒做好準備。那邊張寬已經放倒了一片玉米地,過來一拉,豔玲就倒過去了。
“等等,瓜慫,你就不能先說些好聽的話哄哄我?”
土鱉想了想,輕聲嬉笑道,“豔玲,你和諧詞真大。”
豔玲臉紅死了,惱羞道,“咋個恁直白哩,還有沒有?”
“你面板真白。”
“哎呀討厭死了,你能不能說一句既讓我高興又讓我生氣的話。”
“唔,你是我見過所有女人中,和諧詞最大的。”
夜風輕撫,如情人的撫摸般讓人沉醉,少女水晶般的心,最是純潔,無奈託付錯了人,只將一汪深情,付諸東流。
卻說朱小強給張寬打電話的時候,張寬正忙,接了電話就說一句有事明天說。
小強在這邊聽的清楚,電話那頭有妹子呻吟,於是捫心自問,為什麼這些個有錢人,會有各種各樣不同型別的女人?
自己說起來也不算差,為什麼就只能找個小姐當老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