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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晚很有氣節地選擇了不給,沒想到剛剛還柔弱萬分的大媽,突然就朝她打過來了。餘晚的操作還不熟練,準確說來是十分菜,好在她會的技能也不多,乾脆一股腦的全往大媽身上砸。大媽的攻擊力不高,但是血特別厚,餘晚至少跟她打了五分鐘,發現她血還剩一半,於是跳出戰圈,又跑了。
大媽追了她一截,就停了下來,餘晚試探著往回走了兩步,大媽馬上又纏了上來,嚇得餘晚頭也不敢回地一通亂跑。
跑到再也看不到大媽的時候,餘晚才深深地鬆了口氣。
她不想再玩這個沙雕遊戲了。
退出遊戲關了電腦,餘晚看著外面暗沉的夜空,去廚房給自己下了碗麵壓驚。依她今天這個進度,別說打贏胡嬌了,能不把自己跑暈,已經算是勝利了。
餘晚覺得這樣不行,她一個純新人,之前也沒玩過別的遊戲,還是得找人帶帶她。她問了趙欣也問了周曉寧,兩個人都在忙工作,能玩遊戲的時間很少。
到頭來,還是得靠自己。
餘晚把面吃了,也沒有忙著又上遊戲,她決定下樓去跑個步,調節一下心情。
厲深這個時候也在跑步,就在他住的小區內。
跑步的習慣是他當兵那兩年養成的,剛入伍的時候,厲深最大的噩夢就是跑步。他雖然讀書的時候一直在打球,體力還不錯,但部隊裡越野跑都是要負重的,而且會規定時間,如果沒在規定時間內跑完,五公里直接變十公里。想中途休息一下也是不可能的,班長會一直跟在最後,看見誰停下來,上去就是一腳。
班長的一腳,不是普通的一腳,厲深一個一米八五的男生,輕而易舉地就被他踹翻在地。是班長一路的暴喝聲,支撐著他們跑完了全程。
每天五公里,是和吃飯一樣雷打不動的,有時候也會讓他們跑十公里。十公里厲深反而會覺得輕鬆些,雖然路程翻了一倍,但不會規定時間了。
除了跑步,他們最常做到的訓練還有伏地挺身,班長喜歡給他們每人身下鋪一張報紙,開始做以後,也不找人計數,就看誰的汗水先把報紙濕透,誰就可以停了。厲深覺得這很不科學,有的人體質就是容易出汗,這樣的人不是更佔便宜?他跟班長提出了這個小意見,然後出去跑了五公里越野。
後來練習低姿匍匐,班長也是一點不手下留情,直接讓他們在水泥地上爬。衣服褲子磨破了不說,訓練下來,手臂膝蓋上也全是血。
那個時候是真的苦,現在回想起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可能是因為,這樣每天讓自己累到極致,他就再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想餘晚了。
不過這種狀態,只持續到新兵訓練結束。高強度的被操練了幾個月後,厲深漸漸就適應了平時的訓練,而當這一切都變得習以為常以後,那些之前被刻意忽略了的思念和疼痛,卻以十倍百倍的威力捲土重來。
部隊裡的生活規律,也容易產生寂寞感,厲深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喜歡叼著餘晚愛抽的煙的。這似乎可以減輕他心裡的痛和無處宣洩的感情。
當然,部隊裡是不讓吸菸的,他給班長說&ldo;他不吸,只叼著&rdo;,班長也不會像遲璐那樣調侃他&ldo;這和我不進去只蹭蹭有什麼區別&rdo;,班長只會直接暴揍他一頓。
為了藏煙,厲深也算是把自己的智慧開發到了極致,戰友都會調侃他,以後結婚了藏私房錢,老婆絕對找不到。
結婚的話題,也是他們愛聊的,厲深長得好看,大家自然喜歡追問他的感情生活‐‐特別是他還有叼女士煙的愛好,這簡直是在明示大家他有故事。
但厲深從來不回應,每次談到這個話題,他都只是似有似無的笑笑,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