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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面上是幫晏品城做事,暗地裡卻是我的人。”經由晏殊樓一番解釋,原來這暗七便是昨夜救下嗷唔的黑衣人。
“王爺考慮得如此周全,果真厲害。”杜明謙誠心地拊掌,替晏殊樓高興,“臣佩服之至。”
“銘玉,你竟然會誇我。當真是難得!”晏殊樓高興得眼都彎了,“不過,我不會因你誇我而感激你的!”
杜明謙一笑,方在內心腹誹著自己也沒期望他感謝時,晏殊樓的唇就壓到了他的唇上,吧唧一聲,特別響亮。
“我只會賞你!”
☆、第十五章·死屍
杜明謙怔怔地點上自己的雙唇,溫熱的溫度還留在唇上,帶著晏殊樓身上淡淡的桂花香,輕輕一抿,好似還能嚐到桂花的味道。
“王爺,你不必如此主動的。”
晏殊樓挑釁地挑起了眉頭:“我親自己的王妃還不得了?”
“自然是可以的,”杜明謙壞笑著點了點晏殊樓的面頰,“只是王爺臉皮子太薄,親人了還臉紅呢。”
“誰……誰臉紅了!”晏殊樓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開啟杜明謙的手,紅著臉就走了。
將人惹惱了,杜明謙不敢妄言,追了上去握住了晏殊樓的手,笑著按了一按:“是臣胡言了,王爺切莫生氣。”
晏殊樓彆扭地甩開了杜明謙的手,杜明謙的手好似帶著一種燙人的溫度,一摸上,就燒得他全身都熱了起來:“你拉著本王的手作甚!本王還未消氣,不準拉。”
“咦,臣的手怎麼不聽使喚了,”杜明謙壞笑著將自己的手指往晏殊樓指縫裡擠,“不好,臣的手喜歡上王爺的手,鬆不開了,王爺你說咋辦? ”
“本王寬宏大量,不同你……的手計較!”晏殊樓本還想將人推開的,但聽了這聲,心花怒放了,他的指節稍稍鬆開,使得兩人十指相扣,“抓好了,不然一會兒不見了人,就別怪本王丟下你了。”
“是,”杜明謙拉起兩人的手,一個翻轉,把晏殊樓的手扣在了手裡,“臣遵旨。王爺,這是要去何處。”
晏殊樓一頓足:“出外找屍體。”
要找的屍體,自然是王竟的。昨日王竟被晏品城殺死,屍首不知丟向何處,暗七未免自己行蹤被人發覺,也不敢去找,只給晏殊樓通風報信。
但京城何其之大,一具隨意亂丟的屍首,豈是如此容易被人找著的。晏殊樓先是派人去找,後不放心,又帶著杜明謙到了官府,私下問了一聲,並未聽到有人報案,又到大街小巷尋了一遍,都不見王竟的一根頭髮,最後只能作罷,交由手下去尋。
晏殊樓垂頭喪氣地把自己腦袋枕在杜明謙的肩頭,灰心地嘆氣:“銘玉,找不著,好煩躁。”
杜明謙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了幾句,心念一轉,鬼使神差地就問了出口:“王爺既然心情不佳,不如同臣去一處地方罷。”
“什麼地方?”
“湖心亭。”
原來京城當真是有湖心亭一景的,只是此處偏僻,周圍的高樹如張開了懷抱般展開了葉脈,成片的茂盛樹葉把不大的湖心亭圍在了中央,只有走近了,方能看到湖心亭一方亭簷。
“幼時,湖心亭周圍的樹,還未有如此蓊鬱,那時可空了,往來的人也不少。只是日久天長,這兒的樹愈發茂盛,成為蛇鼠出沒之地,久而久之,便罕有人來往了。它能存在如此多年,也甚是不錯了。”一片綠葉隨風揚到了湖心,盪開了圈圈的漪瀾,杜明謙靜靜地凝望著,出神地自言自語。
飛簷之上的雕花,已經失了當年的風韻,古老的亭子,經過雨打風吹,已經破舊不堪,只有臨近湖面上的樂坊還唱著幽幽古韻。
晏殊樓的心在這風中平靜下來,望著湖水怔怔發呆:“你原先同我提過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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