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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良彆著頭:“反正這樣就是不行!”
魏醜切了一聲:“我又沒逼著你去,等到時候我帶著夫人到了將軍那兒,將軍一看見你不在,我看你怎麼交代?”
“你!”
武良後來還是去了。
計軟做了個書生打扮,魏醜武良只作武夫打扮,三人帶了乾肉和蒸餅,往麻家平方向去了。
路上路過荊門鎮,臨近五柳村,眼看天色將黑,又沒有客店,便投了個莊院入住,借宿了一宿。
只鬧心的是,當晚計軟心裡念著快要見到趙大賴了,有點迫不及待的激動,胸腔裡心砰砰跳著,翻來覆去的在土炕子上就是睡不著,又聽得這莊院的太公、太婆一直在屋子裡哽哽咽咽的哭。沒個休止。聽的心焦。因而一宿都睡得不大安穩。
但計軟急著要去麻家平,倒不欲多管人家閒事,況現代人的思想,也讓她不喜歡關心別人的私事。
因而一早起來就準備拜別的。
哪知那魏醜是個多管閒事的,她剛至前廳就已聽到魏醜在那兒問人家太公:“你傢什麼人哭了一夜,攪了我睡不著?”
計軟正跨至門檻,便過去見了禮。
那太公回了禮,只好答魏醜道:“我家有個女兒,年方一十六歲,被人搶了去,為此煩惱。”
那魏醜還問道:“誰搶了去?”
太公道:“我說出來名姓,嚇得你破了膽!”
這更勾得魏醜好奇:“我倒不信,你說來聽聽。”
“正是如今北征的主帥,人稱活閻王的,趙大賴!”
計軟正笑著接過那太婆遞過來的茶水,一聽此言,手一抖,那茶杯差點拿不住。
魏醜臉也一變,睜大了眼,猛的扭頭看她。
☆、真不知廉恥
計軟長睫扇動了一下,穩住茶杯,沉了一會兒才慢慢的抬頭,沒顧魏醜的目光,眉微挑:“我且問你,他是幾個來?”
太公回道:“三日前,他和兩個穿褐色軍戎的漢子一同前來,各騎著馬。”
計軟聽言,已信了一半。自嘲的笑了笑。是了,他的冷淡倒不是一朝一夕了,他以前可不是這麼個人,如果他對她的不在意,是一次兩次,一天兩天,她可能還不易察覺。可兩個多月都一次沒來找過她,出征乃至整治軍隊的時候、臨分別的時候都沒來見過她一次,有機會見她,這運糧的隊伍也沒說來接她,見她的時候更是滿眼厭惡。如果他把她放在心上,會是這樣嗎?她想起來以前到處轟炸的關於愛情的資訊,怎麼證明一個人不愛你了?就是你不找他他絕對不來找你。
現在找到新的目標有了新的相好了?
計軟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事真是戲劇化,角色戲劇化,愛情戲劇化,人戲劇化。
計軟就那麼站著吃了口茶,然後把茶還放到了桌子上:“這位趙將軍我是識得的,舊年也有些情分,既是他奪了你女兒,我去討來還你。也算答謝昨晚留宿之恩。”
太公太婆一聽,趕緊拜謝。又要留他們飯。
計軟沒留,辭別了。
魏醜在那兒心呼大不妙,他一聽計軟語氣冷淡下來就直呼不妙,見計軟飯也不吃就辭別了更道糟糕。
這剛一出門就口裡不停的勸慰計軟道:“夫人,將軍不是這般的人,他四年裡都沒有找過女人怎麼可能現在搶了個女人回去?況現下是什麼時候,前線那麼急,將軍怎麼可能幹出搶良家人的事兒,那不是給他自己抹黑嗎?”
計軟冷笑:“他不是不搶,是沒碰到中意的讓他搶。”算起來,她不也算是被搶的嗎?
一個有前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