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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縈懷難忘!而你——卻是如此隨隨便便、怎麼能夠輕意地忘記?”
“那些賀詞算個什麼?就像每年貼在門框上的春聯一樣、撕去了舊的、就會再換上新的。你光是記住那些閒膩的詞句玩藝有啥用處?倒是礙事不拉,還不要把腦子搞得亂七八糟?”鄭蘭玉一時無法對答,茫然無措,竟然一派胡言亂語,並且感覺自己敷衍的很有道理。
新娘子滿嘴胡謅,根本就是驢唇不對馬嘴?此時,莊潤田頗感意外,大失所望,滿腔的熱血,就像被突然澆了盆冷水,猛驚一下涼了半截。洞房裡面,熱烈的氣氛——瞬然間冷落下來,他瞠目結舌,憋囔了半天,聲音低沉地反駁說;“礙事?那些賀詞筆墨精美,不僅帶有深厚的文化底蘊,也能夠表現出一個人的品德和修養程度。並且,詞句中的內涵和寓意感人至深,每一幅字聯——都能喚起我對童年的美好記憶,已經成為我生命中的一份熾熱情結!而你,竟然連一句簡單的詞語也如此不知不懂?”
鄭蘭玉不顧對方感受,而且樣子傲慢,內心毫無一絲歉疚。一時支捂不及,她又趕緊轉移話題說;“郎官,咱們不說那些什麼對仗賀詞好不好?你就說點別的行不行呀?”
莊潤田聽到此處,已經神色疲憊,心生悔意,感到渾身有點哆嗦。繼而,他強打起精神,又一次另僻心境、改口盤問;“如果娘子不願意對仗詞聯,那就出條謎語猜猜怎樣?聽說你對於射謎很是內行,還曾獲得不少鼓勵和獎品,就把你猜到的那些謎語說出來聽聽也好?”
當時,鄭蘭玉很想扭轉或擺脫這種窘迫的局面。可是,兩個人的文化層面不同,思想境界不在一條水平線上,對於事物的理解和看法有著很大差異?她不耐其煩,眼角一瞥,又似乎滿不在乎地回敬道;“郎官,你怎麼總是談論那些無用的文詞和猜謎的玩藝?即沒有實際用處、聽來也沒有多大意思?”話到此處,她則嘴角一撇,眼皮一翻,並且理直氣壯,頗感自豪地誇起口來;“咳!你就甭管我會不會對仗詞語和猜字解謎?但是,猜謎的獎品我卻弄到過不少,這也是我的一份能耐嘛。”
聽到這裡,莊潤田更是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心中的希望,多年的等待,就像做了一場噩夢,已經完全徹底地破滅了。一種被人欺騙,被人愚弄,難以名狀的痛楚凌於心頭。對方的面目神態,也在瞬然之間扭曲變態、形象大損、不堪入目。隨即,感到頭暈目眩,茫然地後退幾步,一腚就坐到了身後的椅子上。則是面色呆滯,喉嚨哽噎,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鄭蘭玉生性霸道,對於這樣令人心儀的男性,更是懷有一種強烈的佔有慾望!在其內心的潛在意識裡,對待這場婚姻,就像平常掠奪財產物資一樣,不管是強行還是霸取,只要能夠達到預期的目的和滿足自己的私心願望,她就會不擇手段,並且勇往直前,所向披靡,一貫都能取得勝利。一時求歡心切,她顧不得廉恥,竟然站起身子,走近新郎官跟前,使出媚惑引誘的低俗伎倆、欲以色情吸引和討悅對方。
然而;小人之心,難度君子之腹。面對如此不知自尊,不知羞恥的低賤女人,莊潤田心裡反感,更加厭倦,心情降至冰點,已經俗念全消。眼前的事實,簡直太過殘酷,根本令人無法接受?他毫不猶豫,立刻厭惡地推開對方、踉踉蹌蹌地逃出了洞房。
望著新郎的背影,鄭蘭玉氣的臉色發紫、兩腳直跺。可是,轉念一想;自己與莊潤田已經拜堂成親,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莊家大少奶奶!婚姻的問題取得了初步勝利,而且來日方長,她要鼓足勇氣,養足精神和體力,懷有足夠的信心和力量去戰勝對方!
新婚之日,坐福了一天。此時,已經深更半夜,鄭蘭玉感到身體疲勞,十分倦怠。接著,她喊來巧靈,放好暫新的被褥,乾脆躺倒在舒適的新婚床上,頭落在繡枕上面、開始安歇地睡起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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