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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她似乎還會偶爾把君昊天當成其心中,曾惟一的金蘭姐妹,親人好友顧樂樂了。因此,與君昊天說話時,沉默寡言的她算是比較放得開,語氣都較為輕鬆隨意,冷漠的臉龐上,偶爾還會有發自內心的淡淡笑容。且她似乎也已漸漸適應了,這個沒有高科技的落後古時代,而君昊天或許是因受其影響,同她在一起說話時,也直白了很多。
時而認真嚴肅,時而傷感沉靜,時而冷漠,時而……。她的一切一切怕是已令這個才長大成人,對男女之事尚未知曉的少年銘記在心了吧。
君昊天似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微紅,用不屑的言語來掩飾,“葉文清,難道你不知道,男子十四就是成年男子,可以娶親了。枉你還是個夫子。”
葉文清聽後眉頭微皺了下,輕嘆一聲,心中苦笑的想:我倒是忘了這裡是古代,男子十四就可以成親,那麼以自己現在十七的高齡……,原來自己無論在哪都是個孤單的命。
“昊天,你該去練武了吧?”她的眼神似是有傷感一閃而過,坐到了一條長凳子上,抬眸望了望站著的君昊天,淡聲問道。
“姥爺說今天不練了。”君昊天見狀露出了一個淺顯的笑容,坐到了她的身旁。
忽然一陣風颳過,有一片楓葉落在了葉文清的腳下,她彎腰拾起,“對了,今天上午都沒看到凌爺爺,他下山了嗎?”
君昊天回應道:“沒有,是我九叔來了,一直和姥爺在房裡談事。”
葉文清聞言,盯著手中的楓葉暗想:估計是有什麼大事將要發生了吧,那個九王爺似乎一年來都沒見過他上山。
其實君楓林在這一年來,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事,人不在南慶城。否則他每晚必會來到山上,悄悄進入她房中,坐到她的床沿上,痴痴的望上一眼才覺得踏實,只是那時她早已進入了夢鄉。而他的此舉,內力深厚的凌智淵自然是知曉的,但從未點破過。
兩人似乎陷入了沉默。
君昊天打破沉默的道:“文清,我有幾次練武時,聽到你彈琴的聲音,今日我想當面聽你彈奏一曲,可好?”
葉文清微愣,略有俏皮的淺笑道:“可是可以,反正閒來無事,只是之前不是說我彈的好難聽嗎?弄得我後來都不敢再彈了,今天你可不要再打擊我喲。”
君昊天也愣了愣,略感歉意的點了下頭,心道:文清,其實我不是覺得你彈的不好聽,只是看似冷漠的你,其實很感性,你盡是彈的悲傷曲調。
葉文清曾在現代對音樂甚是喜好,鋼琴彈的相當不錯,所以在看了古代的古琴曲譜之後。雖然彈的不佳,但經凌智淵指點後,倒也彈的還算專業。於是,已坐到琴旁的她,朝面向她而坐的君昊天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很快一曲《假如愛有天意》隨著她纖細的手動了動,便從一把精緻的古琴中發出了聲音。
君昊天俊美的雙眸,凝視著認真專注彈琴的葉文清,心道:一年多的相處,她教給了我很多其他夫子所沒有的知識。雖然開始她對我沉默又冷漠,但慢慢的,她開始對我稍微放開了些。
她不過年長我三歲而已,且是一名女子。為何她的談吐,她的氣質,她的思想會是那麼的獨特。真不知道她曾經的生活環境到底是怎樣的?有著怎樣的成長曆程?記得有一次閒聊時她說:“冷漠,有時候並不是無情,只是一種避免被傷害的工具。”在她那雙冰冷的眼眸裡,似是能看透一切,也藏有淡淡的憂傷。她到底遇到過何事?是誰傷害過她?
雖然葉文清與君昊天生活在一起有一年之餘,但是以她的個性,能夠偶爾放得開和他閒聊一會,於她而言,在男子當中君昊天算得上是第一人,不過在君昊天心中,對她雖說心存很多的疑問,但她的地位可想而知。
很快,葉文清的琴聲驚動了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