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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昏迷的間隙都沒有,牧白伸手輕輕的碰了一下左腿,便疼得一身冷汗,今天是木屑刺進裡的第四天,周圍的肉已經從內部開始一點點腐爛,再不拿出來,這條腿可能就要廢了。
左腿啊……牧白輕輕說了一句,就當做給母親的陪葬好了。
太陽穴一直在突突的跳著,睜眼與閉眼沒什麼差別,牧白握著拳靜靜忍耐,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身側的車門被突然開啟,射進來的強烈陽光讓牧白不由得眯眼皺眉,還沒待他反應過來,已經跳上了兩個人把他架了下去,拖著便朝一棟建築走去。
牧白隱約瞥見了周圍的人和建築,極其陌生,不是因為他沒來過的陌生,而是整個風格的不同,這一刻牧白隱約猜到,他,已不在中國!
在一間被推進的房間裡,牧白見到了個熟悉的面孔,是左志勇,他正在用一口流利的義大利語跟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胖子說些什麼,牧白不懂義大利語,不過看那胖子時不時的瞟一眼自己,大概猜到他們的談話內容是跟自己有關。
左志勇好像很急的樣子,只匆匆的交代了幾句便拍了拍胖子的肩便要離開,突然,一個男孩兒從外面衝了進來,很明顯衝著左志勇來的,因為他說的,是中文。
“不可能!我不相信!老師怎麼可能會死?他幾天前還給我寄過信,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給我說清楚!”
左志勇回頭一看,微微奇怪“小藤,你怎麼……?”
“我要回國!我要去確認這件事情,老師不會輕易的就死的,你們騙我!”
左志勇趕緊跟胖子交代了幾句,轉身幾步上前,一邊把男孩兒往外帶一邊,口氣略顯嚴厲“小藤,你現在離得開嗎?你已經不是孩子了,不要什麼事都感情用事……”
兩個人越走越遠,後面的話牧白就聽不大清楚了。
緊接著,他被帶進了一個簡單的房間,說簡單,是因為裡面只有一張辦公桌外加一個老闆椅和一個沙發,屋子裡的人見到他們,站了起來,不知問了句什麼,其中一個駕著牧白的人跟那人說了句話,然後又帶著牧白繼續朝裡面的套間走去。
進門後,牧白髮現,裡面的房間要比外面的大上許多,並且各個角落分散著有許多男孩兒,從十四五歲到二十歲不等,並且膚色不同,顯然來自不同地方。看到有人進來,他們只是瞥了一眼,又各自幹起自己的事情,有的在往臉上抹東西,有的則是在挑衣服,還有幾個正被鎖在一邊的牆上,不知為何在痛苦掙扎,另一邊牆上,一個穿著花枝招展的人正拿著手裡的皮鞭不停的抽打著一個雙手被鎖,□□著前胸的男孩兒,男孩兒明顯已經十分痛苦,頭髮溼漉漉的垂在兩側,卻咬牙一聲不吭,還時不時的發出些詭異的申吟。
拿著皮鞭那人聽到門聲,停了手邊的動作,扭動著腰肢走了過來。看了眼牧白,挑眉,比了三個手勢,第一個手握空拳,拳心向自己,小指向上伸,第二個四指握拳拇指向左,第三個則是三指彎曲,拇指平伸,食指向下,等他做完後,牧白身邊的人搖了搖手,不知說了句什麼,拿皮鞭的人又看了眼牧白,冷笑一聲點了點頭,那人又囑咐了句話,拿皮鞭的傢伙又點了點頭,不知說了句什麼,然後擺手揮退了兩人。
艾文從很久前便在月色工作了,那時候這裡還不叫這個名字,他的工作很簡單,□□師,每天看著不同的人在自己手下輾轉痛苦就是他最大的愛好,肖傑接手撒丁島後,除了毒品,並沒插手島上的其他生意,不過總是有些不安分想要預先挑事的人,月色的前老闆便是一個,仗著自己有點勢力便跟肖傑叫板,直接被肖傑端了老巢,順便收了他的產業,將月色做為了黑盾在撒丁島的一個分支,表面生意不變,暗地裡卻是些黑色的勾當。
待人走後,艾文重新開始打量牧白,被送到他們這裡的人無非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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