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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妃的境遇倒還算好的了,更慘的便是她的母親。陳夫人進了宗人府便被關進了最陰冷的地牢裡,景文昊當天也不審她,只是下了死命令讓她不好過,她的日子便當真十分艱難了。陳夫人好歹也是大家的小姐,從自己家中直接加入陳家,那是沒吃過一丁點兒苦頭的,如今被關在地牢不說,連口水都沒有,晚上地牢陰冷,卻只有一個糙席,任憑她如何哭鬧,請求,看守都權當沒聽到。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二天,景文昊讓人提審她了,直接定了她個謀害皇后,皇子罪,說她是因為陳妃嫉妒皇后有孕,看不過將皇后推下水的。陳夫人哪裡肯招認,撒潑耍賴,要見皇帝,要見她的相公,可哪裡由得她了。審她的時候卷宗便已經寫好了,差的不過是個簽字畫押,她不肯畫,便幾個人按著她,強行按了手印。她的刑罰是在宗人府中關十年,這案子便算是結了。
謝宣升做大理寺卿之後是更加忙了,黎永真的堆了不少案子給他,再加上大祭司的案子,自從他當上狀元,便幾乎沒有時間休息的。這不,剛查到點兒線索,又得進宮跟景文昊匯報。
「參見皇上。」謝宣行了個禮給景文昊。
景文昊這幾日高興極了,心情愉悅,免了謝宣的禮。
「可是大祭司下毒那人查到了?」
「回皇上,確實查到了,不過始終晚了一步,我們去的時候,那女子已經死了。」謝宣回復道。
「死了?」景文昊皺眉,「什麼時候死的?死在何處?有什麼異樣?可能查到是誰做的?」
「那女子自大祭司出事那天便戴上了□□,隱匿在京郊的農舍中。臣也是昨日剛剛得了這一線索,立馬帶著人過去,結果只有一具屍體了。我們去的時候,那屍首還是熱的,應該死了不久。仵作驗過了,說是身上並無傷痕,看著嘴唇烏紫,仵作便說是中毒了,可是是何毒卻是怎麼也驗不出來了。」
「還有這等怪事。」景文昊若有所思,「行了,驗不出來毒就乾脆不驗了,這事兒乾脆全部推到逸王身上,反正他那謀逆的罪名也不差這一項了。倒是你,自己在意著些,上次朕與你說過的那個方向,你還是盯著。人若是不夠用,就找黎永多要些過去,反正他以後可能也沒那麼多時間管那些個暗衛了,權當朕送個人情給你了,讓你輕鬆一些。」
謝宣聽著景文昊這些話,心裡卻是冷笑兩聲,明明都是給他辦事兒了,自己還得感恩戴德,帝王果然都是傲慢的。關鍵是他知道景文昊這人一般不會輕易開口給自己些好處的,這好不容易開口了,看來是要從自己這兒要什麼了。正想著最近他又遇到什麼麻煩事兒的時候,景文昊已經笑眯眯看著他了。
「最近查案子挺忙的吧?」
「還好,為皇上鞠躬盡瘁,乃臣的本分。」謝宣違背了自己的良心,實際上他已經忙的像陀螺一般了,連放在家裡的李之源都沒時間安撫。謝宣突然想到這裡,覺得不妙,抬頭看向景文昊。
「聽說你傳朕旨意,停了李之源在禮部的員外郎職位?讓人跟在你身邊做了個書記員?」景文昊笑眯眯的,看起來平易近人極了,然而謝宣的背上卻浮起了一層冷汗。
「朕都聽說了,你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讓李之源離了家跟你住到了一起。你小子倒是好了,整天有人陪著。」景文昊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朕現在讓你乾的都是些極度危險的事兒,你這樣整日把人帶在身邊也不方便不是?朕想著吧,乾脆讓他進宮當差,反正都是書記員,給朕和皇后當,總比給你當強不是?至少這宮中護衛森嚴,不會讓他委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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