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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妃此時已經哭出來了,一直看著景文昊,傷心的不得了,掉著眼淚,道:「臣妾,臣妾沒有。」
「別哭哭啼啼的了,今日朕來你這裡,只是想告訴你,你父親也好,你祖父也罷,朕還不放在眼裡,不過,你別去煩皇后。朕知道,若是此次朕禁你足,讓你出不去,你會前方百計往皇后那邊塞人,暗示,去煩他。皇后是個心軟的,平時不說就罷了,朕勸你,若是安分一些還能在這宮中多呆幾日,如若不然,朕保證沒人知道你從這宮中消失了。」景文昊今日到陳妃這兒,就是為了給黎晰排憂解難,一想到那人幾日都不曾給過自己好臉色了,景文昊心頭就煩。
「臣妾,臣妾真的沒有。」陳妃仍是梨花帶雨。
景文昊起身,道:「說說吧,你要怎樣才不來煩皇后?」
陳妃倒是詫異了,如今景文昊竟真的這般油鹽不進了麼?思索再三,陳妃最後還是說道:「請皇上賜臣妾母親一塊腰牌,讓母親這段時間能陪陪臣妾。」
景文昊直接應了聲「好」,便頭也不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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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陳妃殿中出來, 景文昊也沒有耽擱, 去了太和殿中。距離景文檄逼宮造反已經過去幾日, 要不說謝宣是個有手段的, 自從封了個大理寺少卿, 幾乎住在了大理寺沒出來過,案子交過去, 樁樁件件, 都能迅速給整明白了。昨日深夜裡,又派人送了密報過來, 說是景文檄的案子幾乎可以瞭解了,要見他一面。
等景文昊到了太和殿時, 謝宣確實已經等在殿中了。
「微臣參見皇上。」謝宣行了個禮。
「起來回話吧。」景文昊向來是欣賞謝宣的, 便也不願拘這些個禮。
「造反的案子已經審的差不多了, 證據確鑿,也不是他們能抵賴的。不過現在最棘手的是逸王一人擔下了所有的罪名, 包括吳家村的案子, 林隙林大人跟他的侄子都是逸王聯絡的,也給了往來的書信做證據,這次的事情,梓君侯能站出來也是承了逸王的情誼, 梓君侯的供詞裡也是這麼說的。加上英王極力否認自己參與了此事,所以, 若是想把英王判的跟逸王一樣重, 怕是朝中會有微言。」謝宣審這案子時, 也是頗為頭疼,景逸跟梓君侯一家子倒都是好說的,見著自己行跡敗露,無可辯駁,招供招的比誰都快,但是雖然分開關押了,幾方的口徑又是出乎意料的一致,一看就知道是想把景文檄給摘出來的。
「這事兒你怎麼看?」景文昊坐於書桌前,拿起了謝宣遞上的卷宗來看。
「犯人都是分開關押,分開審查的,但是所有人的證詞都一致,恐怕是早有預謀。此事只能儘快審結,否則拖的越久,這朝中的風向就越不穩定,畢竟英王是皇上胞弟。」謝宣實話實說,「皇上若有心置賊人於死地,便註定要忍受這朝中的揣測了。」
「哼,揣測。」景文昊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頭,「那便讓他們說去。你去準備一下,將景文檄大大方方給朕帶進宮來。」
謝宣知道景文昊這是下定決心了,趕緊領旨下去了。
一個時辰過後,大理寺的牢車,押著景文檄,遊街一般地進了皇城。景文檄一路忍受著異樣的目光和各式惡意的咒罵,心中滿腔怒火,無處可發,偏生又清楚地知道接下來等著他的可能是更為可怕的事情,一時心中百感交集,卻又無可奈何。
景文檄直接被押到了宗人府內,塞到了審訊室中,審訊室陰冷非常,景文檄只穿了身勞服,想到自己從前也算是這宗人府當過差的,便理所當然地對著周圍的宮人道:「給本王拿件厚衣服過來,再泡杯熱茶,最好是有炭火,拿一盆過來。」
哪曾想全程沒有一個奴才給過他好臉色,景文檄面子上愈發掛不住了,之前拿個見著他不是唯唯諾諾的,到如今牆倒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