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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已經清醒了。”安德烈淡淡地說。隨後,推一把雷龍留出通路,拉著馮夕多走向宿舍。
“晚上有空嗎?”雷龍猶猶豫豫地問從身前掠過的馮夕多。“還會去門診樓嗎?”
馮夕多沒有回頭,更沒有回話,跟在安德烈的身後彷彿一隻乖巧的波斯貓。
宿舍門前,冰雨等在那裡,將一張卡片遞到馮夕多手裡。
細細瞧去,字兒挺娟秀。卡片上寫道,“我想清楚了。金剛的死不怪你——幻影。”
“這是……幻影寫的?”馮夕多問。
“不知道。”冰雨搖了搖頭。
“不知道?”馮夕多嘴張的老大。
“不過紙條倒是她親手交給我的。”
“真的?”馮夕多終於露出笑顏,淚水與笑容交織在一起,顯得無比怪異。
“當然是真的。”
馮夕多知道,冰雨從不撒謊。那也就是說眼前的紙條真的是幻影留給自己的。“幻影人呢?”
“走了!”
“我去找她當面道歉。”馮夕多大步走向走廊出口,卻被冰雨攔了下來。
他說:“不用去了。平河省的人比賽結束後立刻乘大巴離開回平河了。”
“走了?”馮夕多這才明白冰雨所說的“走了”竟是這個意思。
“嗯!幻影等了你一會,到了該走的時間還沒見你回來,就留下這張紙條走了。”
“這樣!”馮夕多顯得有些遺憾。本來她還想請幻影他們吃頓飯當面致歉呢!
“以後有機會去平河出差再去找她好了。”
“嗯!”馮夕多點點頭,“也好。”她開啟宿舍大門,鑽了進去。“進來坐坐嗎?”
“不了。今天夠累的,想好好休息一下。你也早休息吧。”
“我也是……”安德烈隨聲附和。
“那好。早休息。”
眼前大門漸漸閉合。安德烈跟在冰雨屁股後面,鑽進冰雨的房間。
“找我有事?”冰雨問。
“那紙條真是幻影留的?”安德烈面帶微笑,審視著冰雨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這重要嗎?”冰雨十分難得的揚了揚嘴角。
“不重要,不重要。”有冰雨這句話,安德烈立刻明白了其中蘊含的意思——字條壓根不是幻影寫的,而是冰雨偽造的。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最重要的是馮夕多能解開心結。”
“欺騙只不過是暫時的。”冰雨搖了搖頭,將安德烈請進屋,遞上一杯茶水。“真正能解決問題的是時間。時間會讓人遺忘很多,也會讓人變得堅強。”
“算你說的有理。”安德烈輕抿一口茶水。忽然想起什麼,猛拍額頭,問:“對了,念慈那邊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什麼都忘了。”冰雨撇撇嘴。
“全都忘了?”安德烈目瞪口呆,“這醉生夠狠的啊!”
“那可是省裡首席記憶消除專家,怎麼可能有清不乾淨的記憶。當然,也不是什麼都忘了,她還記得自己是臨山民綜廳的特工,熱愛國家熱愛人民……工作方面的知識也沒有忘記。就這麼多。”
“連你也忘了?”安德烈接著問。
“只記得我是她的同事。別的沒了。”
“你終於解脫了。”安德烈笑笑。
“這個長期任務總算結束咯。”冰雨也跟著笑,笑的很輕鬆,很淡然,“來以茶代酒慶祝一下。”
“叮。”
“其實……念慈也挺可憐。”安德烈目視浮在杯子裡的茶葉,淡淡的說。
“你不是最討厭結瓫國人嗎?怎麼這會又替她惋惜起來了?”
“嘿!”安德烈自嘲一笑,“處的久了早就忘記她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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