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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旁邊同學估計熱鬧看完了，再看可能愈發嚴重了，紛紛拉著我倆，我過不去，他也過不來，這時教室門開了，公鴨嗓進來了，旁邊站著紅唇女。公鴨嗓來到我倆中間，開口就是一句：別丟人現眼了，第一天就找事，真是受不了你們。沒關係的同學統統坐回原座位，隨後用手指了指我們兩個：跟我來。

就這樣，高中第一天，我就進了辦公室。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這辦公室挺大的，相比於初中而言，六張辦公桌，六臺電腦，分佈在東牆，南窗，西牆中間位置，兩兩對拼，辦公室中間空餘位置擺著三盆大文竹，此時沒有其他老師辦公。公鴨嗓坐到靠窗戶邊的辦公桌上，看著電腦螢幕，說說吧，怎麼打起來的？你們兩個不是認識嗎？

這種場合我從來不會先說話，我需要做的是後發制人。我眼睛掃了一下電腦螢幕，上面都是一些彎彎曲曲的線條，儘管不是很懂，還是能看出來跟股票有關。我心裡暗罵冠冕堂皇的東西，嘴上說讓我們互相熟悉，敢情是自己抽不開身玩股票。真是人民好教師。

我們兩個都沒說話，公鴨嗓不耐煩了，說啊，怎麼打起來的，不說就直接叫家長吧。什麼破事！

這時李彥一耐不住了，指著我說：“他先打我的。”

公鴨嗓忽然很暴躁，：“你是不是聽不懂中國人說話？我問你怎麼打起來的，誰問你誰先動手的。磨嘰。”然後看著我，你，說，為什麼。

我指著李彥一，他挑釁我。

第六章　飯不夠，湯來湊

臨近中午，公鴨嗓敲了敲教室門，示意正在與同學互動的物理老師出去一下，有事需要告知同學。等物理老師出去後，公鴨嗓提了個紙盒子，上面蓋著一些紙張。他用膠棒將兩張a4紙貼在告欄牆上，“紙上面有你們住宿生的宿舍號、成員，洗漱用品，臥具都是學校統一發放的，你們自己帶點衣服就可以，明天高一住宿樓開放，走校生如果想住宿，可以提出申請。今天下午就沒有課了，回家去準備準備，明天準時到校不要遲到。另外值日生的安排也在這上面，然後你們把這些卡傳一下”，說著話從盒子裡倒出一堆卡片，“這是你們的飯卡，裡面沒錢，中午想在學校吃飯的，自己去充錢，就是這樣，沒別的事，另外，李彥一和章及第兩個同學，這一週會跟著值日生做衛生，是對他們的懲罰。”然後轉身出了教室，此時下課鈴聲響了，學生們紛紛圍到牆那邊想看看他們的分配。

其實一個上午我都在渾渾噩噩，新學期新氣象硬生生讓我和李彥一打響了第一炮，我不知道同學們會怎麼看我，但我知道在老師那裡，我已經上了死亡宣告。我就在那裡坐著愣神，周舟看完了後拍我肩膀，你回家還是在學校吃飯？看到我沒搭理他，就說，嘿，別愣著了，拿著卡，走，吃飯去。

我現在哪有心思吃飯啊，公鴨嗓讓我跟李彥一每個人寫一份檢查，明天課上當著全班面念，我心想那得有多丟人啊，不過總比叫家長強多了，即使他們不怎麼管我了，我也不想給他們招黑。

既然胖子都招呼我了，我不去也不合適，畢竟是新同學，而且感覺我倆處的還不錯，我說行吧，吃完飯再回去，我說食堂在哪呢？胖子說我也不知道，咱倆隨大流，不就行了。

出了教學樓，中午高峰期，我一看，分流太多了吧，我們就隨著一股人流走，反正都這個點了，除了回家的，基本都是吃飯的，跟著那夥人到了一個建築物前，我說周舟，這個建築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呢。胖子說，是內，我也眼熟，這他媽不是廁所嗎？這幫學生真他媽有病，有屎有尿非得憋到放學才放，真倒我胃口。

我被周舟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