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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晚上沒睡好,臨近戰機的時候她雖然臉上淡然心卻像放在鍋裡煎一樣。翻來覆去睡不著,終於,在看見冉城裡裊裊炊煙的時候,那根神經,斷掉了。
她只帶了一把刀,漏夜摸進了冉城。城門雖高,可對於她這樣有輕功的人如履平地。輕鬆進入冉城的她悄無聲息地從最外圍開始一點點蠶食鯨吞。一把小匕首,無聲無息地抹斷守城士兵的脖頸。直到周邊都清理乾淨了,才直接揮舞青龍偃月刀盡情廝殺。
本來是打算用暗殺的方式解決的,正面廝殺不是她的風格。可是在抹清周邊的時候她無意中發現了冉城被破的真相。
她曾經疑惑過。花家就算花爸爸是純武的,可花自憐花無缺卻是會輕功的。怎麼可能被一群騎馬的人就給滅了團。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她發現北疆計程車兵雖然做飯,卻不會用冉城的井水。他們只是用火烤熟了肉,就著乾糧吃。喝的都是水袋裡的水。
夏無邪跟著長島真人也有時日了,基礎的還是可以辨認。原來冉城的井水都被下了~毒。
所以,全城的人都是束手就擒。所以,全城的人都是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曲季荷是何等的幸運,偏巧那日腹瀉,禁食禁水。才堪堪躲過一劫。只用了半天啊,冉城的老百姓就陷入了地獄之中。
夏無邪腦子空白地看著臨時司令部裡一地的血肉模糊。她從不是那種憤青款的人,也不是那種嫉惡如仇的人。她只是無法接受一座城池就用這麼下三濫的方式破了。雖然她將來說不定也會用這樣的方式。但她看到花家狼藉的庭院。看見城根下那山包的死人堆。夏無邪就找不到自己的理智了。
她幾乎是拼了吃奶的力氣在那一堆一堆的死人裡翻找出了花媽媽範依柔。原本慶幸著沒有找到花自憐和花無缺,那種沒訊息就是好訊息的僥倖心理還沒維持三分鐘,她便在北門邊看見了拄著劍早已冰冷僵硬的花自憐。身邊。則是斷了一條胳膊同樣冰冷僵硬的花無缺。
花自憐身上中了數只箭,死不瞑目。就算是死,也是堅挺地站著。手中的寶劍刺進地面,同他那早已僵硬的腿,形成了一個支架。
夏無邪失神地走過去,伸出一隻手來輕輕撫上花自憐早已冰冷泛青的臉頰。那樣精緻的臉蛋,彷彿下一秒就會笑起來一樣。夏無邪甚至能夠想象花自憐是怎樣咬牙強挺著支撐著自己的身軀守護著這個唯一可以逃脫的大門。讓更多的人逃出去。她不知道除了曲季荷以外是否還有幸存者。可她心裡惦記的人,都在這兒了。
花無缺似乎個子長了許多,看上去越發像哥哥一樣挺拔俊俏。可他人現在就躺在那兒。緊緊握著寶劍的一條胳膊,在五米開外。
花媽媽和範依柔都是心口中箭而死。範依柔的小腹微微隆起,夏無邪咬了咬下唇。
伸手嘗試著合上花自憐的眼睛。可早已冰冷的花自憐彷彿心願未了一樣,無論如何都合不上。
夏無邪笑了笑:“我懂。我答應過你。若你有一天當真戰死,我一定會為你報仇。待大仇得報,你就放心地去另一個世界吧。”
低頭抹了一把不知何時滴落下來的冰冷的眼淚。夏無邪拎起那把花爸爸從未離過身的青龍偃月刀。朝著北疆大將的臨時司令部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夏關山看著坐在城牆上發呆的女兒。眉心亂跳。立刻下令攻城,夏無邪的樣子很不妙。士兵們接了命令立刻收起驚訝打起精神來攻城,衝到城門口卻發現。大門是敞開的。一路走進去,到處都是北疆士兵的屍體。簡潔利落一擊斃命。就在士兵們嘖嘖稱奇的時候,他們發現了臨時司令部那一地的鮮血。
夏無邪一反常態地沒有一擊斃命,而是用了她以前最看不下去的虐殺。那些掛在城牆上的將領們,沒一個都是被打斷渾身骨頭,挑斷了手腳筋,割去了鼻子耳朵,眼睜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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