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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我下了狠心,推開了他。他愣了愣。
“若是要人解豔香,也不一定非是你,”我看著他不可置信的眼神,狠心說著:“若是你願意,在日後與雲衣成了婚,還能與我在一起,你我如此,也無所謂。”
他的眼神忽的清明瞭起來,面容,也褪去了情意,變得冷靜。
“你可願意?”我小心翼翼問著:“你不是問我要什麼嗎?我告訴你,我要你,做我一世的情人,就算你娶了妻,納了妾,生了子。”
如果他願意,我不妨就放下什麼道德、倫理,隨他去。
但,他應該不願意。
他整了整剛才被扯亂的衣衫默默整理好,對我拱手一禮,低著頭去不看我,輕聲道:“公主,微臣冒犯了,請責罰。”
“原來真的不願意啊……”我眼前,忽的模糊了。
這是我想到的結果,卻不是我願意接受的結果。
他行禮的手一直舉在半空,眼睛也並不看我。我抹了抹眼淚,問著車伕道:“這是哪裡了?”
“臨安街。”門外傳來這樣的回答。
我說道:“停車。”
那馬車伕聞聲便勒了韁繩,馬車停下,我披著他的外衫跳下了車。
他連忙探出頭來,問道:“你去做什麼?”
“解豔香啊……”我笑了笑,轉身向臨安河便走去。
“你別胡鬧!”他也跳下了車,隨在我身後低聲道:“你不會是想隨便找個人……”
我沒回頭,苦笑一下,猛地加快腳步向臨安河跑去,而後縱身一躍。
六月的河水並不如我想象的那般涼,但是,我為什麼渾身都在顫抖呢?
“染!”他在身後大吼一聲,忙跟著我落入臨安河中。
原來他記得我的名字啊。
他又來救我了……和我記憶中的一樣,玉冠散亂,面容慘白。
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還是沒有死。其實心中,還是有慶幸的。
身體這樣不好,卻老是死不了,這就是大司命寫的命格的神奇所在吧。
但是河裡並不乾淨,所以又病倒了。高燒不退,每日昏昏沉沉的。
在夢裡,一位月白長袍的男子在我床邊守著,不斷為我輸著靈氣,他說著:“染,回來吧。”
一日我趁著清醒,對妙妙道:“謝公子,可來看過我?”
妙妙眼圈一紅,忿忿道:“他將你送回來後,便再沒來瞧過公主。”
我苦笑,他與夢中那個溫暖的男子,真的不是一個人吧。
“而且他……”妙妙低聲嚶嚶:“他回鄉接那女人去了。”
“哦……”我低低道:“那是應該的啊,他年歲也不小了。”
但是我怎麼好像喘不過氣來一樣,好憋悶,好憋悶。
憋悶到,昏了過去。
☆、第七十九章 皇帝駕崩
身子慢慢轉好,已是七月中了,那時他早已將雲衣接進京都,聽人說,他們感情甚篤,一對璧人。
那次我落水,皇帝大怒,李尚書可能為了保住自己的兒子,將寒松館賣了出去。現下,寒松館早就被抄了,也不知謝盡詠那邊如何,有沒有被李尚書察覺到。
還有那個小童,那時他聰明機警,暗中相助,也不知那麼小的孩子流落到哪裡去了。
雖然派了人去找,但還是一無所獲。京都這麼大,魚龍混雜,要找這麼個沒長開的孩子,何其難啊。
皇帝也沒來看我,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日子孤單的,好像被世界遺忘了似的,每日只能看著高牆之外發呆,無奈牆建的有些高,仰的脖子酸。
“來人啊。”我大聲叫著,發現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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