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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稱得上殘暴不仁。而小主人不過就是弄弄家裡的女僕,買幾個奴隸,收養幾個孤兒玩養成遊戲,偶爾在自己的領地裡欺男霸女,然後在私下招幾個妓女而已。
他所做的離家族所能承受的底線起碼有十萬八千里遠,對於大多數紈絝來說,這就是像辦家家酒一樣。早熟不是錯,戀母和戀姐情節不是錯,給予奴隸和孤兒美好的生活,讓她們能在殘酷刑法和飢寒交迫中活下來,僅僅是為了可能有一天會對她們的身體感興趣,這種有予有取更不是錯。小主人真是善良可愛得讓人慨然淚涕,老管家優雅地用手帕揩了揩眼角。
他收好手帕,躬身對修利文說:“有一位神秘的客人希望求見您。”
“神秘人?”修利文被這個詞語激起了興致,“從哪來的?有什麼事情?”
“他希望和您面談。”
“啊,是男的嗎?真掃興。”修利文皺了皺眉頭。
“他戴著面具,身披連帽斗篷,看不出性別,聲音也是中性,不過體格高大,我只到他的胸口,看起來孔武有力,像個野蠻人。”
“是野蠻人嗎?哈哈,這可真有趣,聽說他們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會。”
修利文心想,這個人的到來會不會跟末日荒野有關呢?他記起不久前的一個線報,王都的盲眼修女預言將有變化降臨末日荒野,因為不清楚具體是什麼變化,也無從得知變化是好是壞,因此最近的巡邏變得密集起來,治安警戒也提升了數個級別,煉獄城的部隊已經整軍待發。神秘人能夠不留痕跡地找上門來,讓監理整座城市的美杜莎無從知道他的目的和身份,無疑是個身手卓絕的傢伙。
“主人,野蠻人並不是肌肉蠻子,他們只是更擅長打架而已。他們瞭解並選擇去做自己擅長的事情,這不就是智慧的表現嗎?”老管家抬了抬眼鏡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過隨便說說而已。”修利文不耐煩地揮手,示意他退下,“等下我會去見他,你可以告訴他我在做什麼,他會理解自己來得不是時候。”
“顯而易見,主人。”老管家笑呵呵地掃了兩名女僕一眼,悄聲而退。
老管家輕輕關上主人的房門,回到客廳,神秘人仍舊直挺挺地坐在那裡,旁邊的紅茶一口都沒有動。他的坐姿筆直端正,如同軍人一般,散發出一種苛求自己的氣息。他想,弱者總是苛求他人,而強者總是苛求自己,這不是個簡單就能打發的傢伙。
他朝神秘人點點頭,說:“主人正在解決生理問題,請您等一會如何?他說很快就能完事。”
“玩女人?”神秘人發出低沉的笑聲:“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會多等一會,讓他不要勉強。伯爵大人只有十三歲吧,太急的話,將來出了問題可就麻煩了。”
“呵呵……”老管家對於似乎帶著些微嘲諷的話語只是笑笑,沒有應聲。
“真是和傳聞一樣……”神秘人自言自語。
“閣下是第一次和我們接觸嗎?”老管家問道。
“是的。”
“是有求於我們嗎?”
“當然。”
“那麼請做好開大價錢的準備。”
“您說話是否可以不要這麼直白?或者不要這麼優雅。我不太習慣。”
“直白是天性,優雅是貴族基本的禮節,請不要介意。”老管家微笑地躬了躬身,以示歉意。
神秘人似乎被噎了一下,沉默了一會兒。
“請問,對於蛇發者來說,什麼才算是大價錢呢?”他問道。
“讓你感到心疼,但卻能夠承受的代價。”來自老管家身後的清稚童音代替了他的回答。
神秘人彷彿被蛇咬了一口般,騰地站了起來,面具和連衣帽的陰影遮掩不住幾乎凝聚為實質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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