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5 頁)
不是她想嫁就能嫁的。趙氏又絮叨了一會兒才放開她。
宜竹帶著宜梅宜菊去外邊說話。宜梅笑意盈盈地安慰了她一番,宜菊則在陪著宜蘭掐花,自從他們家的境遇改善後,對大伯家的盤剝就少了。宜竹對從前的事心存愧疚,時不時的會送些禮物過去,東西不多,關鍵是那份心意。兩家的關係倒是比以前和諧了許多。宜菊也不再像防賊似的防著她們了。
宜竹和宜梅分花拂柳,一邊觀花賞景一邊說話。
宜梅語氣誠摯的提醒宜竹:“你也別總聽奶奶的話,定親這事一定要謹慎再謹慎,否則將來後悔也來不及了。”
宜竹聽她話裡有話,不禁一怔,脫口而出道:“張家表哥不是挺好嗎?”與宜梅定親的張家與大伯家十分要好,宜梅跟張揚德也算是青梅竹馬,宜竹一直以為這是一樁很好的姻緣,今日聽宜梅這意思,似乎不大滿意。
宜梅不欲多說,含混說道:“也沒什麼,只是人到底會變,而我變得沒有他變得快而已。不過,我也不會有別的心思,畢竟這樁婚事,我當初也同意了。”
宜竹無奈地笑笑,這個時代對女性只是相對寬容而已,那些三從四德的束縛也沒少多少。像定親這種事,女方不管是被動還是主動毀婚,以後再說親肯定要受很大影響。宜竹溫聲安慰了宜梅一陣,四個人在花從中流連了一陣子正要回屋,忽聽見不遠處響起一陣馬蹄聲。
宜蘭像有心靈感應似的,臉上掛著嬌羞的笑容飛跑過去迎接,來人正是章文生。章文生一看到宜竹宜梅她們幾個,歉然一笑,忙說自己並不知道他們家來了內眷。宜蘭趕緊說沒關係,都是自己人。章文生進屋去先去拜見趙氏,接著便坐在楊明成和楊明功之間陪著說話。一眾人推杯換盞,欣然說笑,直到日落前方散。
……
二月底的一天,鄭靜婉下帖子請宜竹再去鄭家別莊踢蹴鞠。
場地還在去年那個地主,人也還是那批人。
鄭靖北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將此事告知了秦靖野卻沒有像去年那樣力邀他,嘴裡還說道:“二郎,你要是不願來就算了,靜婉不會在意的。”
秦靖野看著鄭靖北臉上促狹的笑容,一口老血憋在肚裡,吐不出咽不下。鄭靖北適可而止最後還是開口相邀,秦靖野很大度地暫時原諒了他。
兩人站在草地北邊的高崗上,居高臨下的欣賞著那群在碧綠草場上奔跑的如花少女們。鄭靖北為了方便女孩子砸他,特意拉開了與秦靖野的距離。
秦靖野根本沒注意到他的這一動作,他的目光在場上巡視了一會兒,最後果斷鎖定目標。
宜竹今日身著自己改良過的胡服,上著鵝黃色翻領中長外衫,下著白色長褲,腳蹬黑色就蠻靴,腰間纏著飄逸的紅綾。她烏髮高挽,眼波明銳,臉上未施脂粉,面頰泛著因跑動而起的迷人紅暈。相比去年,她的身條又抽高了不少,腰身也更窈窕,腰的上面也更……豐腴了(不是他故意往上看,而是實在忽視不了)。
她扭動著柔軟玲瓏的腰肢,輕盈迅疾的奔跑著去搶踢蹴鞠,柔和的春風拂起她那飄逸烏亮的秀髮,惹眼的紅紗綾在風中舞動。蹴鞠一落入網中,她歡呼雀躍,笑容明媚得讓這□都失了顏色。秦靖野的心像被什麼什麼撞了一下似的,閃著隱秘的喜悅和期待還有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在他二十年的生命中,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有,但毫無疑問比以往都要強烈。這一次他沒有像去年那樣強行忽略掉自己內心的感受——它在就那裡,讓他無法忽視。他定定紛亂的心神,儘量用客觀的態度剖析了自己的心路歷程:他以前以為一直她在試圖引起自己的注意。實際情況是,他早就注意起了她。
28第二十八章正視內心
鄭靖北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蹴鞠飛過來。他似乎有些失望;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