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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髮髻之上。眾人這才翻然大悟,這婦人此刻就地取材用白布絲條做了斬衰之服,她是欲以此服來報喪夫之仇。(筆者注:“斬衰”為古人的一種喪服。)在此種情況之下這婦人居然能如此行事,實則讓人不得不對之另眼相看。
她做完這一切,隨即一抖手,變戲法一般從身後取出一對雙刀,看那雙刀卻又好生古怪:乍一看似是彎月形,可又不是,半直半彎的;而且刀身既薄且短,不過一尺來長模樣,實在跟一般的刀相差甚遠。
她一亮出兵刃,就衝場內兀自愣神的奪刀道:“今日你無端殺我夫君,未亡人這就替他報仇!”說話間,眼角的兩行清淚還在往下掉,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她這一擺明架勢,身後的其餘眾人也都紛紛抽出隨身的兵器,儼然一副要欲與奪刀拼命的樣子,第五家的另外三兄弟也二話不說二左一右護上前來分立在其兩側,手中兵器都指著奪刀,看模樣似乎是要一擁而上準備群毆。
如此一來倒把個奪刀給弄得不知所措,這等情景幾乎不容他分辨,眼見這位婦人就要上來拼命的模樣,一時間把他弄得連退數步,忙著解釋道:“夫人千萬別誤會,不是在下,真的不是在下……”那婦人卻哪裡還由得他分說!只見她杏目圓睜,一分雙臂,揚起手中雙刀就攻了上來。眼見雙方勢成水火,一場惡戰再所難免,卻猛聽一聲大喝:
“住手!”
這一聲好不霸道!在場所有的人都覺得耳中劇震,功力稍差一些的人仿似被人在後腦勺上重敲了一記般,只差沒暈過去。
《二十八》
喝出這一聲的不是別人,正是在一旁觀望的楚天孤。
原來在場所有的人中,只有兩個人將整個過程看的一清二楚,這兩人就是黃伯昌和杜天聖。那黃、杜二人是因為被點了穴道,一個躺著,一個坐在地下,身個都比旁人矮了大半截,對於場中的二人的舉止自是一目瞭然,也眼見那魯彪丟擲的飛刀,但是他二人自然是不肯點破的了。楚天孤雖然沒看見魯彪發刀,但是他所在的位置卻能看見奪刀的頭部,以那柄刀飛出的方向看,似乎奪刀不大可能做到這一點,但是之後眾人親眼所見奪刀手握刀鞘,而且對於第五家人的質問他又吞吞吐吐,確實也有可疑之處。不過他在此之前一直未發覺奪刀身上可曾藏有什麼兵刃的跡象,雖然至此其手裡仍然握著刀鞘,想必其中定有蹊蹺。楚天孤前時乍一見奪刀之面就對其產生了好感,所以自然心中就有意偏向與他了。作為旁觀者,他要比那第五家的眾人看的透徹,並且思路也清晰得多,再怎麼看這奪刀也不像個濫殺無辜的人,這前前後後更是找不出半絲理由讓他去殺這個看似不會什麼武功的第五仁,而且手法還是如此的詭異和陰險。想來除了那個相貌看似鹵莽的魯彪再無旁人,雖然還不知道他為什麼用盡心機要對第五仁痛下殺手,但是從其人先時使出撩陰刀那等陰毒的招數就不難看出此人絕非善類。眼前這奪刀十有*是中了人家的圈套,眼見雙方此時就要動上手,而其中原委極可能另有隱情。如果等他們各自有了損傷才發覺只不過是誤會的話,那豈不是無端吃得冤枉官司?所以楚天孤一看情勢不對,那份熱血心腸油然而生,不禁出言阻止欲圖消弭他們之間的爭端。
吃得這一聲喝,那婦人不禁頓了頓,隨即娥眉緊蹙,瞪了楚天孤一眼:“你要做甚?”一邊責問,一邊卻沒有要停住的意思。只見她雙足微一點地,揉身急進,手中兩柄雙刀一左一右直奔蘇貝兒足踝和下腰。奪刀無奈只得舉起手中的刀鞘權當武器架住腰上的攻勢,同時抽身後撤躲過了下盤襲來的一刀。也就在這一眨眼的工夫,他猛然瞧見自己手中刀鞘的一面似乎刻有字跡,忍不住“咦”了一聲,眼光不動,身形卻平地裡又是一個後撤,一下子就退出數丈開外,直直地盯著手中的東西再不離開,似乎將這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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