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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上房。剛坐了沒一盞茶的功夫,外面有婆子過來報,說鎮國公過來了,求見夫人。
許夫人微微一笑:終於來了,便命人請了他進來。
簡飛揚大步跟著婆子來到許夫人的上房,立刻對許夫人拜倒在地,行了大禮。
許夫人故意不叫他起來,倒拿了團扇敲了敲桌子,道:“飛揚昨日就能飛簷走壁,今日這樣作小伏低,真是難得。”
簡飛揚對昨日的莽撞舉動也很是懊惱。他為人自制力極強,昨日的衝動,大概是他這輩子數得出來的幾次之一。
“伯母教訓得是。昨日確實是飛揚的錯,以後再不會了。”簡飛揚說得非常誠懇。
許夫人不過是故意為難他一下,見他認錯不迭,也就罷了,道:“你記得就好。我們馨兒是女人家,比不得你們男人,可是姿意忘形。就算有錯,人家最多說一句‘風流’。可是到了女人身上,卻沒有那麼好相與了。”
簡飛揚從地上起身,對著許夫人又拱手行禮,道:“謝伯母教誨。”
兩人寒暄幾句,才入了正題。
簡飛揚今日入宮面聖,跟聖上密談了近一個時辰。
東南道的情形,居然比聖上事先猜測的還要壞一些。而西北那邊,據說夷人又蠢蠢欲動,連日來派了小股的遊匪不斷騷擾西北邊境的小鎮。西北總兵已經上了摺子,請求備戰。
這種情形,讓聖上很是懊惱。本來一直想要廢除軍戶世襲,現在又起戰機,軍戶的問題,又要放一放了。
這些事情,簡飛揚當然不會跟許夫人說起來,只是聖上又給了他新的差使,時間恰好跟他和賀寧馨的婚期衝突。
聖上讓他先過來跟賀家人商議商議,可否將婚期提前,這樣簡飛揚也好無後顧之憂,盡心出去給聖上辦差。——特別是簡飛揚已經二十六歲了,還沒有子嗣。鎮國公府是大齊朝的肱骨之臣,聖上當然也不希望鎮國公府絕後。
簡飛揚當然求之不得,可是不知道賀家的人願不願意。——他們的婚期,是兩年前請了大覺寺的高僧擇的吉日。如果貿貿然提前,賀家的人會不會心裡有個疙瘩?
簡飛揚躊躇了半天,問道:“寧馨可還安好?”想見一見賀寧馨,先探探她的口風。
許夫人嘆了口氣,搖著團扇,一臉愁悶的樣子,道:“她昨兒不知怎麼染了風寒,剛剛才吃了藥睡下了。”
一聽賀寧馨居然病了,簡飛揚更是大急,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問道:“伯母,可否讓我去見一見寧馨?還是我去尋個好大夫過來給寧馨看一看?”可別真的生了大病,那就全是他的錯了。
許夫人見簡飛揚著急的樣子不似作偽,心情好了些,含笑道:“等她病好了,再看不遲。”說著,端起了桌子上的蓋碗茶,卻是有送客的意思。
簡飛揚知道昨兒的事犯了許夫人的忌諱,這是故意要給他好看呢。只好訕訕地起了身,告辭離去。
一連三日,簡飛揚每日下了朝,就過來賀家探望賀寧馨,又請了太醫院的大夫過來給賀寧馨診脈,跑前跑後,十分賣力。
賀寧馨的風寒吃了兩天的藿香丸,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許夫人一心要給簡飛揚一個教訓,暗地叮囑賀寧馨繼續裝病,直倒簡飛揚帶了大夫過來,賀寧馨的病才“正式”好了。
賀寧馨只是小感風寒,她又偷偷去了自己的須彌福地,用那裡的上好藿香做了藥丸吃了一粒,好得更是利索。
簡飛揚第四日登門造訪的時候,賀寧馨終於可以“起身”見客了。
許夫人的上房裡,簡飛揚同賀寧馨隔著方桌相鄰而坐,寒暄了幾句。
賀寧馨還是惦記著簡飛揚的差使,便問了起來。
簡飛揚想了想,對她道:“差使倒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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